石六郎;正在努力的挫磨手上绑绳,将手臂蹭刮的血淋淋时,突然就听到了某种奇怪的声音。然后这种声音越来越近,最终变成乱糟糟的奔走和惊呼乱叫。
而后,羁押他的这处帐子突然被人掀了起来,走进来几名服色陌生的军校;一把将他搀扶起来,解开绳子大声问道:“可是石藩六郎当下”。石六郎不明所以的反问道:“我便是了,敢问可有什么事情。”
其中一名军校一边引着他向外行去,一边对他微微颔首道“还请六郎要节哀顺变了。”石六郎闻言不由大惊道:“可是我家大人,还是兄长出了什么事情么?”
这名军校此时已经走到了那处中军大帐前,闻言顿身转头对他道:“就在昨夜里,石藩家主及大公子在内,被扶桑贼派来的刺客所害;如今六郎已是石藩军中,唯一可以做主之人了。”
随后,不由自主走入帐内的石六郎这才发现,内里的气氛有些诡异。昨日在场的那些藩主全都不见了;剩下来的只有一些佐副和部下,乃至是完全陌生的新面孔,在此济济一堂。见到了石六郎之后,略带惶恐的连忙争相开声道:
“石六郎,你来了就好了;当下这事,也就你可以给大伙儿领个头了。”
听到这些话的石六郎,又注意到守候在外间的那些,服色截然不同的军士。刹那间他仿若是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又像是突然间成熟了好几岁,而沉声道“委实不敢当,既然都是为邸下效力,还请诸位且助我一臂之力,才是……”
而在远处一处偏僻而隐秘的小山谷,成群结队被俘获的扶桑军将领和军校,还有一些旗队卫士;被五花大绑的成排压倒在地上。然后随着远远飞逝的银光一闪,头颈下顿时冒溅大片的血色来,慢慢的再也不再动做和挣扎了。
而在远处的山岗上,江畋一边分神操纵着处刑,看着视野当中不断跳动增加的能量储备;一边对着小圆脸说道:“这种血祭手段,固然令我在这世上多维持一段时间,但也只是权宜之计而已。毕竟我固然能够帮你一时,但是帮不了你一世的;接下来的道路漫漫,还是需要你凭借自己的力量去面对。”
“蔓儿明白的,但只要能令老祖,再多存世片刻,蔓儿又何以吝惜些许俘获。”小圆脸却是毫不犹豫道:“若是老祖还需要更多,蔓儿可以下令乘胜追击南下尚州,哪怕为此……”
“不,没有必要”江畋摇头道:“能够充当血祭的可不是普通人物,更不是寻常兵卒;而是一些多少身负时代气运的人物。往往地位越高或是潜力、资质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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