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养伤的床榻上跳起来,而失声叫喊道:
“你怎能这么做……”
“我为何不能这么做?”
而另一个在旁端茶慢品,气度雍容而丰美玉润的年长女子,却是不动声色的反问道:
“你这是将我当做什么了?”谷
不小心扯动伤口娉婷皱眉道:
“当然是的当做我的手足姐妹,从小养大的得力臂助。而不是被人半路一句话,就稀里糊涂诓了去,为俾为奴的傻猢儿。”
年长女子理所当然道;
“你这是要害我食言背信么?”
娉婷却是有些急了;
“谈不上背信,乘人之危的口头允诺,终究是算不得数的。就算是放到官面和朝堂上去,你是我楼中之人,自然有这个交涉的底气。”
年长女子不以为然道:
“那也不能直接……如此粗鄙手段以为报答,那岂不是形同羞辱人家么?”
娉婷不由气结道:
“我知道,但是这样才能在最短时日内,断了他人的企图和想念;也好给你重新改头换面。”
年长女子淡然道:
“新一代的七秀之中,又要有人补选了,若是让你平白纠缠上官面的干系,那就没法好好的帮助我了。”
随后,这名女子才抛出真实的意图来:
“我从来就没想过跻身七秀。”
娉婷咬唇道:
“我知道,但是我也的确需要你的协助,获得这个机会做些事情。”
年长女子从容到:
“好,那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日后,还请让我自己选择……”
娉婷闻言却是眼神恍惚了下,像是想起了什么过往而叹声道:
而当江畋送走了听流小筑当中,最后一位访客;如约送来了长安县和金吾左街,所掌管案牍图册的陈文泰等人。却是已经夜色深沉下来;连续忙碌好几天的江畋也觉得困倦如潮而至。
然后,他对正在收拾的侍女舜卿交代了声;就转而来到了二楼一侧房内。正在浅色轻纱帘幕背后,用温热清水搽身和推拿肌理的阿云,听到脚步声连忙站起来,低眉顺眼的退让到一边。
随后,江畋就看见了薄被之下,仿若是真人娃娃一般,躺着不动的女孩儿;没错就是个女孩儿。在洗去了佛门明妃的浓妆和饰物之后;就露出了年方及笄,却初显妍姿艳质的姣好容颜来。
当然了,她的身形无疑是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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