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矛”气沉丹田用出一招拼刺刀术的上挑,顿时迎面拨开对方手中仓促横架的灯笼,又在破碎飞散的纸片中,滞涩划过对方的手臂而顺势戳在露出来的腰眼上;
霎那间江畋感觉就像是戳破个韧性十足的水泡或是气球一般;对方却是不管不顾的垂下刀柄而捂住背刺成功的腰身,尖厉变声惨叫起来;
“该。。。死。。”
下一刻他就被丢开武器的江畋奋力肘击在侧脸耳边,顿然摇头反撞墙面而昏死过去。将其手脚捆扎起来之后,江畋也再度摸了摸对方的口鼻;还好,气息很弱但是至少还活着。然后他重新开始例行的搜查和身份判定。
而相比之前那两个瘦巴巴的“恶少年”,这个酱色脸膛的贼人,就显得膀大腰圆而身体壮实的多了。穿的也不再是那种要露出一边手和膀子的“半幅”,而是一件足以遮盖上身只露小臂的皂灰短衫和长胯。
有些倒卷的指甲不长但油垢很多,指肚和指节的纹路磨损的厉害,还有掌心横纹和食指处的划痕和厚厚的老茧。
再加上满是腥膻味的衣衫内里的喷溅状的血渍和油脂,都在昭示着这似乎是一个专门屠宰为业而使用刀具很频繁的人士。
而后,江畋又从对方身上搜出的铜钱、汗巾、篦子等零碎物件当中,意外发现了一张折叠的皱巴巴,还盖着“具五缗”印戳的飞钱兑条,落款处是东市西里水口巷断谭处的质铺“小贾老店”。
也更加坚定了他的某种想法,因为这东西可不是寻常人可以支取和使用的东西啊。按照前身依稀的记忆里,这是需要相应身份作保的。也许,这是一个日后的线索。
但是最后一个发现的事物,却让他的心情不由沉了下去。那是一把用人的头发编织而成的玩意,其中发丝的色泽新旧不一,这可不是普通屠户或是街头泼皮无赖,会拥有的事物。
随后,江畋将一捧脏水浇在对方的脸上,而在某种呛声当中慢悠悠的醒了过来。而江畋也不紧不慢的在自己脸上抹了几把血污,而用一种诡异的厉声道:
“我问你答,答错了就受罚。。”
话音方落,他就一棍砸在了对方的脚面上,霎那间酱色的血渍就从靴履当中浸润出来,然后才在哀声痛嚎的扭曲表情当中,继续开口:
“你们是什么人?都有哪些人手?都去了哪儿?”
“天杀的狗奴,你知晓在与谁人做对么。。”
然而这名贼人却是十分硬气的梗着脖子怒骂道:然后看清了江畋的面容之后,又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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