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汉子冷哼一声。
眼中现出鄙夷之色。
“不管你们是何人,但最好不要管某家的闲事,不然别怪某家不客气!”
这个玩意儿,还挺横!
罗璧也是大怒,当即就要让身后的随从对年轻汉子出手。
他没有想到,男子学堂那边还好好的,到了女子学堂这边,却出现了这样的事。
要知道,这可是爵爷第一次来看学堂,他感觉面子上很是无光。
更可气的是,眼前这个糙汉竟还口出狂言。
赵昊当即摆摆手,没有让罗璧发作。
“老罗,先别急,问清楚怎么回事再说。”
罗璧点点头,随即冷眼看向年轻壮汉。
“你这糙汉,说说吧,为何堵在学堂门口肆意伤人?”
“若无缘由,你今日便走不得了!”
年轻汉子顿时嗤笑一声。
“某家之事,无需与你分说,你是何人,敢来做主?”
“尽早离去,否则,某家拳头可不认人!”
罗璧沉声说道:“我便是这庄上的掌事,能做主否?”
听罗璧这么一说,周围围观的百姓们全都面色大变,旋即跪在地上,朝着罗璧连连叩拜起来。
庄内掌事,罗老爷,这就是他们这些庄内百姓的天。
他们的生死,罗璧可一言而决。
不过,此刻他们之所以叩拜,却不是因为对罗璧的惧怕。
而是因为敬爱。
罗璧在庄上极得人心,庄上所有百姓都念他的好。
过年之前,赵昊爵爷在庄里建立工坊,也都是因为罗掌事的原因。
从建立工坊开始,庄上许多百姓去帮着工坊收割用于造纸的白麻,都赚了不少钱。
让大伙儿过了个肥年。
他们感恩赵昊,但赵昊距离他们太过遥远。
罗璧不一样,看得见摸得着,对他们来说才是更真切的菩萨。
看到纷纷跪下朝自己叩拜的百姓们,罗璧连连让众人起身。
一个中年妇女道:“掌事大人,今年我家给工坊歌白麻,收入了十几贯钱,这个新年家里的娃都吃上肉了!”
“这都多亏了掌事大人啊!”
一个年轻的胖乎乎的小媳妇儿也连道:“是啊掌事大人,我家也收入了十几贯,本来我娘病重都没钱买药,要等死了,多亏您让我们挣了钱,才有钱买药把我娘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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