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这话也是在提醒我,我感激的冲她笑笑,跟着她说:“没啥事,我先走了,下次想我呢,直接给我打电话,别用那些祸害自己的法子。”
我点头,说行,小雪靠在小白桥的栏杆边,一翻身就向桥下跳了下去,我往河底一瞅,一点水花都没打起来,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小雪一走,陈忆华靠在桥栏上,两眼就怔怔的盯着我,她也不说话,就一个劲的看我,这给我闹的浑身不舒服,问她怎么了?
陈忆华没吭气,她揉揉眼,说:“有些累,回去休息吧。”
我就领着她走到路边打了辆车,回到旅店,许道明还没回来,这会都傍晚了,我喊陈忆华吃个晚饭在休息,她说中午吃的太饱,不饿,我也就随她,问她对小雪的话,有什么看法?
陈忆华坐在床上梳着头发,摇头说:“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觉得小雪隐约透露了很多隐匿的信息,看似没用,其实告诉了我们很多事。”
我寻思她这话有道理,就让她详细说说自己的看法,陈忆华一边梳头,一边像是回忆,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起来,她说:“我们先从小事说起,李道长为何不惜千里的路程,去贵州建无头山神庙,南京难道没地方吗?然后马道长的身份,他在阴间为城隍爷,却得罪了远在贵州的阴司殿主,而李大爷在贵州也遇了难,两位老爷子道法高深,为何都跟贵州那位司殿有关系?再后来就是信判官,小雪说他现在自身难保,会不会也跟那位司殿有关系?”
陈忆华说的这几点,我也想过,至于信判官得罪贵州的催司殿,我想不通这事,信尧杰的身份虽然只高催司殿一个官位,但两人的权利可是天壤之别,借催司殿几个胆子,也不敢招惹信尧杰,除非贵州省的判官跟信尧杰有冲突,这还能说的过去,我继续问:“你还想到了什么?”
陈忆华想了想,说:“我觉得这些事吧,跟整个地府都有牵连,或者说某些阴司以及判官,因为某些原因发生了内部矛盾,而源头可能就是四川那座大墓,以及马道长在大墓里得到东西。”
我捋了捋陈忆华的思路,按照她这么一说,挺有道理,不过具体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目前还需要时间验证,我给林老打了个电话,问他最近可好,林老挺激动的,说还行,在南京等我们,我说在昆山遇上事,得迟点过去,林老让我先处理事,不要急,我跟着问他有办法直接联系信尧杰吗?
林老先是一愣,跟着说:“国强,信尧杰那边好像出了些事,他让我最近别联系他,也联系不上,我琢磨着应该是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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