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的家跟吴村相邻,他们一早就来从吴村赶过来,没打扰我休息,一直静静的等着,诚意十足,我挺感动的,就说行,等我刷牙洗脸。
但是这些人有十几户人家,全都吆喝着上自个家吃,就好像我上谁家吃顿饭,能保佑他家发财,更能驱邪避灾一样,这搞的我有些尴尬,上谁家吃早饭就好像会得罪另一家似的,我干脆说:“大家伙都在一起吃吧,饭菜聚聚,咱凑个整桌。”
我这主意一出,大家伙也没反对,都各自回家拎篮子装菜,一会功夫十几户人家的饭菜就在吴健家聚在一起,整整摆了两大桌,席间他们喝着酒,时不时的吹捧我,给我闹的挺不好意思,当然昨晚丢魂的吴健也在,他自然成了大家伙开浑话的对象,有几个人老笑他,问他自个侄子的尿,够味不?
吴健脸一红,眼一怔,说:“去你娘的,等你下次撞邪,让你尝尝我的童子尿,我给那玩意儿,全塞你嘴里。”
陈忆华听这话,可就难受啦,正吃饭呢,这说的都啥话题,但我却很开心,农村人聚在一起就是热闹,跟我老家一样,很亲切,有人情味,一群庄稼汉子糙老爷们,能唠出啥高大尚的话题,聊出来的话,能乐呵乐呵就图个开心。
“马师傅,说真的,您收徒不,我能吃苦。”一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方形脸,我瞅他模样挺正气的,他举着酒杯给我敬酒,估计是喝高了,红着脸给我说,我摆摆手,以茶代酒回他说:“我真没资格收徒弟,而且我这行,也不是吃苦就能行的。”
但我这回他的话,以为是我故意推辞,小伙子当即就在我脚边跪下,砰砰磕三个头,说:“我要拜师。”
他这一闹,有几个上年纪的长辈,脸色有些异样,当即说:“胡闹,马师傅已经说话了,你还胡搅蛮缠,想什么样子呢啊?”
我笑笑,说:“不碍事,如果真想学,就拜他为师吧!”我指着身边的贾一言,接着说:“贾先生道行不在我之下,如果他肯教的话……”
贾先生也摆手,说:“我跟小友比起来,还差的太远,我不过是一名度亡道士,跟我学啥啊,只能给人做丧葬法事,上表、画八卦、破血盆、过仙桥,你们都从小看到大,熟的不能再熟,当然,这也算是一门手艺,我也一把年纪,谁想继承我的衣钵,往后我还能活几年,就教你几年。”
想拜师的也犹豫,这事怎么说呢,贾一言说的话其实很谦虚,以我对他的推测,给死人做丧葬法事,只不过是他的兼职,混口饭吃而已,从昨晚的事来看,他是有真正的本事,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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