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但膝盖应该是骨头裂开了,估计很棘手,老人家一模我膝盖,说“没事,没伤到骨头,就磕到关节的经脉,我给你扎两针,活活血。”
我坐在竹床上,老先生认真的帮我扎银针,虽然痛的要命,但我愣是忍着没吭气,老大爷黝黑的脸瞅我一眼,说:“小伙子,挺能忍痛的啊,你摔哪了,够呛的啊,我这简单的帮你止止血,回头你这胸口得去医院,这天气变化的快,早晚凉,白天热,你可得当心伤口别感染发炎了。”
我给他道谢,说回城里就去医院,老先生点点头,我一直想着今天发生的事,而大爷话匣子一打开,我就不得不跟他聊两句,人家啥好处没收我的,既帮我止血,又帮费力帮我整治膝盖,我若不搭理人家,可就不像话了。
“如果我孙子没死,也该有你这般大了,哎。”大爷语气很伤感,说话的时候,还扭头盯着香桌遗像看过去。
我听他一说,心底顿时想到件事,而陈忆华这会也朝我看过来,但她没跟我说话,小声的问大爷说:“大爷,您孙子是遇到啥意外了吗?”
老大爷吧嗒一口烟,说:“十五岁的孩子,一直在学堂念书呢,好端端的跑到十里地外上吊自杀,这能是意外吗?”
“小白桥,马坡?”我下意思的说道。
老大爷沧桑的脸一怔,抬头瞪着浑浊的眼看我,说:“你知道那边的是事啊?”
我说坐车的时候,听那边的司机简单聊过,具体是咋回事啊?
大爷帮坐在我对面的小板凳上,思绪一下子被拉回到了很久以前,他说:“我种了一辈子地,没文化,没见识,但我知道,我孙子不可能是自杀,手脚都被绑起来,吊在树上,你说说,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绑住自己的手脚,能上吊吗?”
我摇头说不能,大爷一拍大腿,眼眶有些湿润,他咬着腮帮子,说:“是吧,可警察一通查,定性就是自杀,我一老百姓,自己的孙儿死的不明不白,哎,可怜呐!”
“孩子爸妈呢?”我问。
“他俩在外打工,自从孩子出事,两年没回来咯,孩子都没了,回来干啥,看我这糟老头吗?”老爷子自嘲一笑,接着说:“也是,眼不见心不烦,时间久了,就当没生过小景吧!”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沉默了一会,我说:“太晚了,如果我早点来你这,估计还能帮点忙,现在过去三年的时间,怕是连魂魄都……”
我话还没说完,老爷子眼光一闪,忽的一下子就给我手紧紧的握住,岁月碾压的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