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忆华惊慌的问我,而这时候我也很懵,许道明只让我来弄灭聚魂灯和假尸,他没说里边有活的东西,何况现在是大白天,啥东西想从水池底折腾出来晒太阳?
“会不会是棺材里的假尸?”陈忆华问。
我一想,寻思不可能,假尸一般都是稻草扎的人,脸面盖一张写上生辰八字的黄表纸,也就是常说的衣冠冢,而现在拱石板的东西,力气出奇的大,哪能是稻草人,况且现在正是烈阳高照,退一步想,若真有高人用法术催动衣冠冢里的稻草人,那么损耗的修为可就太大了,得不偿失。
陈忆华见我没吭气,她也就站在我边上,而我流在石板和铁链上的血液,慢慢的渗透进拱起来的石板缝隙,我正盯着瞅呢,忽的一下,石板缝隙冒出个鲜红的软肉,嘶溜嘶溜的舔舐血迹。
我吓的往后一退,直接撞上陈忆华的大腿,我问她说:“你看清楚了吗?”
陈忆华说:“好像是啥东西的舌头?”
我一听她说像舌头,悬着的心就缓了下来,这座山包是人工堆砌的,至少有十几年的岁月,而且这地儿荒凉的很,唯一能算是山林,有动物存在的可能性很大,估摸是哪种动物挖了个洞进了水池底下的墓室,比如穿山甲啥的。
我又往前靠了两步,走到泉眼边上,说:“咱就放水淹吧,这会儿咱也顾不上那么多。”
陈忆华说行,我俩又给费尽心思堵住泉眼的衣物给收拾起来,泉眼里的腾腾的往外冒,一股脑的往石板拱起的半指宽缝隙里灌,我暗想,以这种水流的速度,何时才能将墓室灌满?
聚魂灯应该是摆在棺材底下,水一进去,容易淹灭,但是棺材可不会直接铺在地上,而且我没见到墓室里的棺材,不知道是石头造的,还是木质的,密封是否严实,这潺潺流水估摸一时半会也淹不到棺材内部的假尸。
水淹这法子,一开始想到觉得还挺好,但现在我发现问题,心里就没底了,就在我迷瞪的时候,一只纸鹤扑闪翅膀落在我胳膊上,我赶紧拆开来看,黄纸上就一句话:“火烧,勿沾水,切记!”
我一看这简短的话是许道明的笔迹,心底当时就噗通一下,赶紧招呼陈忆华又费劲的给泉眼堵上,这点事来回折腾,闹的心情很烦躁,许道明说的轻巧,他不知道我现在遇到的难题,铁链锁着的石板,我撬不开,怎么取假尸焚烧呢?
“国强,你看,它还在舔呢。”
再次堵上泉眼后,我俩累的坐在一旁,陈忆华一直注意水泥板,她这句话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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