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完脸,李长贵给我盛碗老鳖烫,我就端着碗坐在陈忆华和许道明的中间,听着他俩说话,也没聊别的,就是问陈忆华在句容茅山的往事,两人一聊,似乎还挺投机,竟然扯出一点关系,按照道家辈分,陈忆华的师傅得喊许道明一声师叔。
我听着就想笑,也不知道这辈分是不是许道明瞎扯出来的,故意跟陈忆华攀关系,我感觉许道明这个人,虽然高深莫测,但骨子里很平易近人,光看外表他就是一个话痨的老头。
吃过早饭,许道明给我把把脉,说我身体康复的比正常人快的多,明天就可以去南京了。
我琢磨他这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骂我,什么叫比正常人康复的快,难道我不正常?
原本定在三天后,可这才两天就得提前出发,我感觉许道明应该还有别的事要在南京办,李长贵一听我又要去南京,他挺担心的,问我说:“是不是为了筱松的事?”
我点头,说是,毕竟筱松是我连累的,而他家人这几天我也遇上了,他们一看我这副伤病的样子,都挺关心我,只字不提筱松的事,估计也是怕影响我修养身体,不过我从他们的言语和表情,能够看的出来,他们希望我养好伤,尽快给筱松带回家来。
李长贵也没说什么,只叹息一声,说:“那我就又得一个人在家,也好,挺清净的。”
我没吭气,上次给林老打过电话,让他联系信尧杰,给李洋和李艳送回来,但都这么久了,一点音信都没有,我想着就走到一边,掏出手机给林老打过去,想再问问这事。
电话通了后,林老问我近来可好,我说很不好,没跟他废话,直接问他找到信尧杰的联系方式没,我家李洋和李艳的事怎么办?
林老笑呵呵的说:“联系上了,信尧杰说让咱等等,两个孩子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等痊愈之后,他在亲自送孩子们回家。”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鬼知道要等到啥时候,我暗想信尧杰这个判官,说话也没不算数,不靠谱。
李长贵听见我打电话,他呵呵一笑,说:“只要李洋和李艳能健康回来就行,国强你也别催了,毕竟咱都是小老板姓,得摆正自己的姿态,听着就行。”
我点点头,也只能等了。
我爸给许道明塞了包烟,让他多照顾我一下啥的,许道明接了烟,拆了就抽,说行,李长贵冲他笑笑,随后就下地干活,许道明喝完一杯茶,招呼陈忆华说:“走,咱俩去办点事。”
“好。”陈忆华答应的痛快,我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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