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他回答两个字的同事,点燃的那柱香隐隐的在地上移动,眨眼间就划出一个“司”字。
我正琢磨这个字的意思,陈忆华小声提醒我,说:“司,阴司殿吗?”
我看向土地爷,他颤巍巍的站起来,摆摆手,一脸恐慌的说:“我可啥都没说。”
他能告诉我这些,恐怕也是冒了风险,我说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我坐在草地上,想着这件事,感觉越来越复杂,只是可惜本地的阴司殿主应该不归饶信杰管,至于饶信杰是哪个省部的判官,我也不清楚,难道得去找本省判官?
这问题一冒出,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光是想想我都害怕。
“现在咱们怎么办?”陈忆华问。
“黑袍人是阴司殿的,以咱们的实力,无论如何都惹不起,这事先缓缓吧,既然李大爷魂魄在司殿大人手上,暂时应该没有危险,咱只要护住他的尸身不腐烂,不让他成为伥鬼,咱也是尽力了。”
我说完这话,心想饶信杰说还会联系我,也不知道啥时候,他应该有办法从阴司殿主那儿取回李大爷的魂魄,这时候我突然又想起了小雪,想着送林老和李大爷回老家,这个小雪的身份一定要搞清楚,她为什么要混在林老这个阳间人的考古队里呢?
我站起身,走到土地庙边上,给周围杂草全部清理干净,陈忆华帮土地神像擦了身体,我又给他烧了些纸钱和香烛,心想这老头生前怎么说都是道家前辈,我能遇上他也算是缘分,帮他积点香火吧。
烧完香烛,我也没敢拜祭他,这座土地庙好像受不住我的拜祭,刚才只拜了一下,就给土地庙拜出个裂缝,给土地爷都惊的不请自来,这一点我没多想,认为是我身上的张天师印和舍利子的原因,土地这种小神还没有资格受我行礼。
我正要离开石碣村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我回头一看,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正在河水里挣扎,岸边一个老妇人焦急的哭喊着“孙儿,我的宝贝孙儿……”,老妇人直往溺水孩子的边上走,但她瘦弱无力的身体哪有能力救起孩子,我连忙跑过去,鞋都没脱,直接跳进水里,抱起孩子就往岸边游。
好在发现的及时,小男孩并没有事,只是呛了水,受惊吓后有些呆,孩子的奶奶一边感激的道谢,一边自责的哭啼啼,陈忆华安慰老人说孩子没事,我抱着孩子回到家,整个屋子都没啥人气,阴暗潮湿,屋里也没啥物件,只有一张古旧的桌子和一条板凳,在桌子上有三张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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