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学到什么正统道法,但跟着她师傅多少有些见识,我希望她能给我一些提示。
她一看黝黑的竹盒,白皙的脸蛋就泛起了疑云,给竹盒放在眼前看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放下,说:“我在师傅那里见过,不过她那只是白色的。”
我顿时来了精神,心急的问她:“你师傅有说过这东西的来历或者用处?”
陈忆华苦涩一笑,说:“我就见过一次,在师傅的卧房里,竹盒摆在法坛上,我曾经好奇问过师傅为啥供奉一只竹盒,但她老人家直接给我撵出来,后来我就没资格进她屋子。”
供奉一只竹盒?
我从没听过这种邪乎事,甚至马老道的笔记都没记载,通常都是供奉先辈牌位或者神像以及某些心术不正的人养小鬼,这早晚三柱香供奉一只竹盒,怎么都说不过去啊?
“对了,国强,我曾经听师兄师姐们八卦过,竹盒有可能是一只胎!”
胎?
陈忆华这话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只听说过在琥珀石内部有虫卵巢穴,甚至有蛇的标本,但一只竹盒内部也有那种东西,形成陈忆华所说的竹胎?
我拿起竹盒,左看右看也没看明白哪里像只胎,竹盒密封的很严实,像只完整的竹筒,除非给它砸开,否则没办法看见它的内部情况。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不过我师傅都是恭敬的供奉,我觉得这竹盒,你得谨慎收着。”陈忆华提醒我。
我想想也是,现在情况不明,真给它砸了,指不定又会出现啥幺蛾子,我决定先收着,以后再研究,如果真是个胎,我还好奇它能下出什么样的蛋呢!
陈忆华没说话,气氛有些尴尬,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个帐篷,而我又是青春期,在这种特殊的环境里,闻着身边的女人味,心思老是飘忽,我就说:“你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说。”
“行,你也早点睡。”陈忆华可能也感觉到气氛有些迷,抖抖腿就站起来走了出去。
我熄了手电,躺在睡袋里,听着外边木柴烧的噼里啪啦响,一扭头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不踏实,但也没遇到古怪的事,天一亮我就起来,刚出帐篷就看见韩贤之愣在一个地方发呆。
我走过去,我就听见韩贤之喃喃自语,他声音很小,我没具体听清他说什么,但看他阴着老脸,似乎很生气。
“韩老,早啊!”我来到边上打招呼,低头一看他脚边,我心里泛起了嘀咕。
我昨天看见他在地上丢了枚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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