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两位阴差走后我从入定中醒了过来,收拾起地上的铜镜以后我叹了口气来到一处大的十字路口焚烧了一些纸钱,算是给那两位阴差赔的不是。
焚烧完纸钱以后,我思虑了很久以后心里十分不忍,又烧了一张纸条下去,那张纸条上写的是我在医院看见的一位老人的名字与出生年月日,那老人本该还有几天的阳寿,但为了让两位阴差好交差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忙完这些以后我回到了别墅,徐燕现在只是有点虚弱,已无大碍,当她看见我的时候,连忙挣扎着坐了起来对我说道:“马国强?我是不是在做梦?记得前几天我就梦见了你踢我,到现在我还疼呢。”
听见徐燕的话我心里难免泛起一丝涟漪,她的声音依旧那么温柔,虽然现在看似有些怒气,但总让人感到了一丝怜惜,看着徐燕那温柔可人的模样,我轻声的对她说道:“这不是梦,你现在在你陈叔家。”
陈忆华犹豫了一下这才来到我身边有些窘迫的对我说道:“我刚刚感到有很大的阴气靠近,不知道道友知道是什么吗?”
我看了看她,淡淡的说道:“阴差。”
徐振南一听是阴差,连忙‘啊’的一声,然后紧张的问道:“大师现在怎么样了?燕儿还有的救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陈忆华率先说道:“徐老板稍安勿躁,有些事天机不可泄露,现在令爱不是好好的吗?此事就此罢了,还望在座的各位日后都不要提起。”
我赞许的对陈忆华点了点头,接着我把从陈忆华那里借来的宝物如数归还,陈忆华看着我递过去的七星剑与铜镜半天没有接手,我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陈忆华踌躇了一会以后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对我说道:“我陈忆华十八岁那一年跟随师父去了茅山,从此我断绝了与尘世间的来往一心向道,不曾想家师早年仙逝,如今的茅山处处充满了商业化的味道,早已没有那种道教圣地的气息,我看不惯师兄弟们的所作所为,故想离开茅山下山历练一翻,如今见识了马前辈高超的道法令我折服,还望马前辈能指点一二收我为徒。”
一听陈忆华这样说,我连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推脱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这样,我还没你大呢,你怎么能叫我马前辈?”
众人见陈忆华忽然来这么一出,都傻站在一边不知道该说啥,徐燕则是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正在看热闹,一点也不像刚从鬼门关回来的人一般。
那陈忆华见我不答应,急道:“学无前后,达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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