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招,便是将来别人有可能使在你身上的招,你看了他吃的亏,将来便知道自己该防范什么。”
红葡萄酒小姐瞅了他一眼,解释道:“还有什么保命的法子,比这更细致,更有用?”
胡麻听着,竟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便如此时的他,不仅仅是中了我的幻术,还中了老高粱的魇法!”
红葡萄酒小姐看着在那边拿着刀与大树和木头人乱砍的季堂,冷淡笑道:“昨天他在与小情人快活的时候,老高粱便在他的屋外守着了,想拿到他的一些东西,还不简单?”
“拿了他的东西,便可以向他施魇,削落他的运头。”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以这乞儿帮帮主的头脑,本不至于会被这幻术困这么久,但他中了魇术,削了运道,便会心思迟钝,见事不明,昏招迭出。”
“赶上这时候,便要清心寡欲,戒焦戒怒,不胡乱做下决定,耐心等这霉头过去。”
“人的命数自会化解魇术,只要这段时间里忍得住,这影响便也会消失了,但若非要在这段时间里做决定,还是重要决定,那便是做的越快,死的越早。”
“……”
胡麻心下听着,已是深深受教。
何止是中了魇术的季堂,便是人不也会偶尔如此?
平时好端端的,但冷不丁便有一段时间,仿佛倒了霉的事情一发到了跟前,而且越急着解决,越是动怒,事态便越麻烦。
运道不在,便只能耐心守着,等这霉头过去,当然,季堂现在恶战之中,没有选择罢了。
“不过,饶是如此,想杀了这位守岁人,也极不容易啊……”
正想着,红葡萄酒小姐也已缓步向前,低声道:“我们要在这条疯驴反应过来之前,断了他的退路。”
一边说,她一边展开了手掌,里面却是放着几根幽寒发亮的银针,微一思索,她便将其中一根银针,先交到了胡麻手里,道:“呆会我会借你一只手用,你将银针平刺即可。”
“什么叫借我一只手用?”
胡麻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红葡萄酒小姐已经上前。
她捏起了一枚银针,找着一个角度,轻轻一吹,这银针便从掌心飞了出去,“嗤”的一声微响,恰好钉在了季堂脖子处的一处穴位,只是极浅。
然后她向旁边绕去,快走了几步,又以另外一种手法,轻轻一甩,再次甩出了一枚银针。
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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