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州王,铁槛王,一钱教,塘里的泥鳅充龙种,敢来打我?”
三军齐至猛虎关前,气势雄壮,杀意滔天。
而在那猛虎关后,看着这黑压压赶至了关前的大军,则又是另外一派模样,人人目光阴冷森然,看着关前那些兵马,脸上却是受了辱般的愤恨恼怒。
想这神赐王崛起至今,声名极隆,大小经历数十阵,从来都是所向披靡,所过之处,要么是投降者,要么被杀得干干净净。
何曾有过这等被人夺城攻陷,逼至关前,欺负到了脸上的经历来?
而他平素里纵容手底下的兵马心腹,效忠的教门帮会,所以在民间名声不好,但也正因为他这骄纵,麾下人马却是忠诚至极,且每次开战,都大肆杀伐,也养出了一身凶气。
这会子上下兵马,其他的先不说,光是怒火便已沉甸甸的,只等一发儿泄将出来了。
“王上,要不要去跟他们说一下?”
愤怒之中,却还是有头脑清楚的,在关中低声提出建议?
“说?有什么可说的?”
但那位坐在了王座之上,身上披着黑色甲胄,身材瘦长,五官阴冷的神赐王,却只是冷笑了一声。
其实这场大战,对他也算是无妄之灾。
之前他在横扫北边那十几路兵马之时,也早已问明白了,为何自己这好端端的一场汇盟大计,却变成了如今人人喊打的局面。
把戏门!
偷换印信,四处挑拨拱火,数日之间便给自己立起无数强敌,却又不留痕迹,除了那帮走江湖的妖人,还能有谁?
不过也听人说了,那把戏门的祖宗,似乎是姓赵,可自己没得罪过姓赵的。
倒是之前,曾经在渠州杀过一个姓陈的术士。
对方在自己的眼皮底子下,装神搞鬼,扮作高人,指指点点,说什么天下形势,命数纠葛,谁耐烦他?
直接便命人拿住,拉到城头砍了。
但似乎这些古里古怪的麻烦事,也是在那时候便开始了。
话说回来,虽然已经明白了是有人搞鬼,便是连外头这三路兵马,也想必是受了挑拨而来,但神赐王却根本无意解释。
如今对方已经打进了渠州,驱散了不少名义上受自己调遣的兵马,拿下了数个府县,如今双方对擂,杀气已起,此时再解释,便更堕了自己威风。
“既然他们敢来,那便先看看他们的本事。”
沉声说着话时,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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