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新情报,不管其内容如何,火速将其传回大津。”
蚊帐商人用力地点了点头:
“是!我明白了!”
……
……
京都,壬生乡,新选组屯所,监牢——
随着时间的流逝,惨叫逐渐变为呻吟。
体力的渐衰、声带的不堪重负,使俞屋喜右卫门再也无力喊叫,只能发出“嗬”、“嗬”的毫无意义的呻吟。
距离他受此酷刑,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的时间。
不得不说,他的意志确实坚定,毅力相当顽强。
即使同时承受疼痛、滚烫、眩晕等多种苦楚,他依然没有招出哪怕半个字。
芹泽鸭本就是一个急性子。
眼见对方如此嘴硬,他早已是满面焦躁。
若非土方岁三在此,他恐会再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
也幸亏是土方岁三在此。
土方岁三俱备抗衡芹泽鸭的武力,以及使他暂且领命的权威。
换做是别人,不一定能让芹泽鸭这么听话。
除去芹泽鸭之外,行刑人员们现在也一个个扒耳挠腮,心急如焚。
唯有土方岁三依旧淡定,大马金刀地坐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猜不出他现在的所思所想。
这个时候,某位行刑人员对土方岁三说道:
“副长,他脚上的蜡烛快要燃尽了!”
土方岁三眼皮也不抬地说道:
“这种事情还需要向我汇报吗?既然蜡烛燃尽了,那还不给他换上新的?”
“是!”
行刑人员们应和一声后,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他拿着2根崭新的百目蜡烛回来。
望着这2根蜡烛,俞屋喜右卫门就跟回光返照似的。
原本毫无神采的双眼,猛地瞪圆,眼中充满惊惧之色。
相比起痛痛快快的死亡,生不如死实乃人世间最痛苦的煎熬。
他脑海里的最后一道“防线”,随着这2根新蜡烛的出现,终于是彻底崩溃了。
“我……说……我……全都说……别再……折磨我了……”
此言一出,监牢里的气氛顿时一变。
土方岁三腾地站起身来,道:
“放他下来。”
行刑人员们忙不迭地地将俞屋喜右卫门从房梁上放下来。
土方岁三本想嘲讽对方几句——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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