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不得了的大案,我说得对吗?”
有马搭在膝上的双手,瞬间一颤。
书房被寂静包围。
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拥有了重量,感觉声音逐渐从周围远离。
虽然二人并没有拔刀相向,但毫无疑问,青登和有马正在“对峙”——任谁都会这么想吧?在看见这副二人四目相对的画面之时,在感受到这种紧绷的气氛之时。
在这场无声“对峙”中,产出第一句话的人,是有马。
“唉……这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啊……”
掺着几分自嘲之色的幽幽叹息声,使有马的身影忽然多了几分飘忽之感。
“橘君,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隆之的秘密的,但我尊重你的主张,不往下多问。”
“行吧……那我就把我所知的关于隆之的一切,统统告诉你吧……”
说到这,他深吸一口气,调匀气息与情绪。
“不过,橘君,我丑话说在前头。哪怕是我、猪谷和牛山,对隆之也是知之甚少。”
“如果我待会儿的回答,没法让你感到满意的话,那请恕我已然尽力。”
有马一边说,一边缓缓仰起头,凝睇头顶的天花板,作回忆状。
“所有事情的开端……得从3年前的一宗报案开始讲起。”
“我记得……那是安政五年(1858)的3月,一个在私塾教书的教书先生跑来北番所报案,他说他的妻子被奸人杀害了,请我们给他主持公道。”
“橘君,你以前也是北番所的一份子,所以你应该清楚,若是寻常案件也就罢了,但是杀人案的话,奉行所是不能不管的。”
“因此,我们很快就受理了那名教书先生的请求,并迅速派出人手侦办此案。”
“而负责处理这宗案件的人……正是隆之!”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所有大事件的开头,往往都是日常里随处可见的小事件。”
“那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之后的事态居然会演变成那样……”
“自打接手了那宗杀人案后,隆之开始变得有些怪怪的。”
“每天深居简出,沉默寡言,与人的来往也变少了不少。”
“问他到底都在忙些什么,他也不回答。”
“一开始,我们只以为是那宗杀人案的侦办难度太大了,所以隆之才会被逼成这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接着……就在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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