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弓术才对啊!
——难道仁王真的是最近才刚学弓术?这更说不通了!仁王是天赋异禀的剑术天才,难不成他在弓术上也有着超群的才能,学个把月就能达到常人苦练几年才能达到的境界?别开玩笑了!这个世上哪可能存在这种什么事情都有才能、什么事情都精通的怪物!
北原耕之介此时光顾着将充满震愕之色的目光凝固在青登的身上,故而他并没有注意到:就站在他不远处的左那子和大月实正露出着与他同款的瞠目结舌的神态。
二女此刻流露于言表的震惊之情,一点儿也不北原耕之介少。
不。也许……二女现在比更北原耕之介更加震惊。
因为她们远比北原耕之介更加熟悉青登,她们百分百笃定青登以前从未学习过弓术。
“……!”
大月实勐地感到自己的嘴角有些发凉,她连忙回过神来地抬手去摸感到发凉的位置——原来是她的红唇张得太大了,口水险些淌了下来。
擦净嘴角的口水后,大月实重新把始料不及的局促视线转回到青登的身上。
实际上,截至刚才为止,有大股大股的对青登的怨念,源源不断地从大月实的内心升起。
我还不了解你橘青登的过往吗?你可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何曾学过劳什子的弓术啊?
明明不懂弓术却硬是要接下北原耕之介所提的所谓试炼……大月实忍不住心里阴暗地想:该不会……橘君是为了敷衍我,为了尽快完成对我所立的“会尽自己全力地拯救大月常次”的约定,才这么武断地对北原耕之介点头吧?
等试炼失败了,就装腔作势地对她说:“抱歉啊,我已尽我所能了,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大月实越想越觉得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很大,越想越觉得气苦、委屈,险些掉出眼泪。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青登第一次放开弓弦后,这些气苦呀、委屈啊,统统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花容失色,是像北原耕之介那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左那子的反应要比北原耕之介和大月实澹定得多。
一方面是因为左那子自幼接受极严格的大和抚子教育,故而修养、很少露出那种情绪剧烈波动的失态模样。
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老早就习惯了从青登的身上收获震惊与不可思议……
左那子仅仅只是稍稍睁大眼睛,好看的脸蛋线条陡然绷得笔直,眼眸内情绪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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