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没见左那子穿过浴衣呢。
性子正经到有些古板的左那子,平日里的打扮相当端庄,从不穿浴衣这种稍有些随便的衣物。
事实上,青登刚刚也是以“不换衣服的话,我们就太显眼了”为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才好不容易地说动左那子去这间吴服店租借一件浴衣。
明明自己对浴衣这种服饰并没有啥特殊的喜好……但不知为何,就是很期待着快点看到左那子穿浴衣。
一想到自己等会儿就能看到身穿浴衣的左那子……青登在焦躁之余,也觉得甚是期待。
不过……在感到焦躁、期待的同时,罪恶感再度于青登的心间上涌……
木下舞的俏脸,又一次地在青登的脑海里浮现……
“……”青登默默闭紧双目,攥起右拳,像敲门一样地反复用拳面轻击额头。
今晨刚起床时,还幻想着一口气冲到千事屋,将木下舞用力抱进怀里。结果寥寥12小时不到,就开始期盼着快点看到左那子换穿浴衣的模样。
青登隐约觉得自己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太道德……
就在青登正陷入着格外强烈的自我批判之中时——
“阿墨,你知道吗?那些张口闭口‘攘夷’的攘夷志士们,近期又出现大动作了。”
“大动作?什么大动作?该不会又有像‘讨夷组’那样手段激进的结社出现了吧?”
攘夷志士……2个多月前,刚和一大帮攘夷志士殊死战斗过的青登,对这个词汇格外敏感。
也顾不上什么“自我批判”了,青登连忙循声看去。
对话的二人,是一对并肩站于不远处的商铺屋檐下,“哼哧哼哧”地啃着仍在冒着热气的铜锣烧的年轻男女。
男的没有佩刀,留的也是平民的发型。
女的相貌平平,不论是面容还是举止,皆散发着一股村姑的土气。
自由恋爱在受礼教管束较少的平民之中较为常见。
青登心想,这对男女应该是趁此盛典,一起来约会的情侣。
有一说一,在听到男子竟拿政治话题来做聊天的引子时,青登的表情不受控制地变怪异起来。
跟女孩子聊政治……这和跟女孩子聊驱逐舰有何区别?
青登忍不住地回想起他前世的某个友人:那人也不知是有啥毛病,每逢相亲时,都极其爱和相亲对象聊航母战斗群是如何执行作战任务的、航空母舰为何会是国之重器、驱逐舰和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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