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的事情。”
陈禹讳长得和宰相极像,脸颊瘦削,鼻梁弓起,虽然算不上丑,但也称不上俊朗,他说道:“爹,我已经考虑好了,我会去江南当知府。”
“你这次去江南当上三年知府,再回来京城时就是一品大臣,我们父子俩就可以在朝中平起平坐。”宰相拍了拍陈禹讳的肩膀,“到时候再和八皇子搞好关系,咱们在大渊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爹,我离开这三年,您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要让北漠王抓住您的把柄。”陈禹讳神色隐隐透着担忧,“之前我去江南寻找能人异士,屡次被他插手阻拦,只能无功而返。”
“这次我去江南当知府,您一个人在朝中,千万要当心啊!”
“你放心吧,我在朝中做了这么多年的宰相,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饭还多,他想要对付我,未免还嫩了点。”宰相不屑地说道。
陈禹讳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嗯,我已经为你铺好了路,接下来就看你怎么走了。”宰相对这个小儿子很是在意,关心道:“江南虽然地灵人杰,但总归和京城不一样,你还需多注意些。”
“您放心吧,我这次是去当知府,天高皇帝远,没人敢欺负到我头上的。”陈禹讳自信满满地说道。
宰相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记得把孟俏带上。”
陈禹讳是宰相最宠爱的小儿子,孟俏不过是镇远老将军儿子的庶女,按理说二人的身份并不相配。
陈禹讳之所以娶了孟俏,是因为宰相曾经找大师算过,京城所有及笄的女子中,只有孟俏和陈禹讳的命格最为相配。
通俗来说,就是孟俏的命最旺陈禹讳,和孟俏在一起,陈禹讳就能顺风顺水、步步高升。
所以宰相才会不在意身份地位,让陈禹讳娶孟俏为妻。
陈禹讳还没来得及点头,姬贵妃推开门走了进来,“表哥,这大冷天让我在门外等那么久,莫非是知道我最近火气大,想让我多冷静一下?”
“哎呀,刚在交代禹讳事情呢,把你给忘记了。”宰相对着门外的宫女吩咐道:“快去给姬贵妃拿个手炉来。”
宫女很快把手炉拿来,姬贵妃接过手炉,让宫女出去了。
这里的宫女都不是宰相的人,为了防止被偷听,屋子里只能有宰相和陈禹讳,还有姬贵妃三人。
姬贵妃双手抱着暖炉放在小腹前,冲着陈禹讳问道:“禹讳,听说你不久后就要前往江南当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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