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心愿,那就是回家!”
“你被囚羑里七载,个中滋味想必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如今无故囚我天儿,一个曾舍命救你的女人,你于心何忍,还讲什么仁德仁义。”
“潼关城外,你亲口许诺,救命之恩,必有所报,如今,囚禁恩人,这便是你口中的报答吗?姬昌!”
姬昌闻言脸色惨白,脚下踉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众人连忙来扶,却被他一把推开。
“天啊,莫非要陷我姬昌于不义吗?”说完,便要横剑自刎,却被手下夺过。
太姜上前一步,怒道:“痴儿,为天下计,便坠入地渊又如何。”
然后朝浪七走来,道:“浪贞人,且无论结果如何,是我们对不起你,若此女为妲已,她授首之日,老身愿献头抵罪,以全我儿忠义。”
“母亲不可,这般岂非要陷儿于不忠不孝,母亲若如此,儿当自随而去!”姬昌大叫。
浪七愤怒后也明白,太姜不是这种忘恩负义的人,姬昌更不是,可如今偏偏又赶上所谓的天下,不得不如此,看来还是该死的轮回搞的鬼,果断回家没有这么简单,如果自己当初等上一个月,灵台建成后,或许就没今天这么多事,看来是欲速则不达,还是自己心急了些。
事已至此,只能是先想想如何解决眼前的问题,没有必要再逼姬昌母子,便道:“侯爷,你想一下,若天儿真是妲已,别说是归国,当时伯邑考被杀的时候,她早就动手了,又何必还亲自还你送回西歧,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一路上,我们在遇到雷震子之前,她甚至都不用动手,只要不放那个信号,我们恐怕在黄河渡口就被抓回朝歌,你觉的这合理吗?”
“其次,即便如太后所言,妲已专来迷惑君王,可侯爷年近七十,人道天数有定,妲已还有必要来迷惑侯爷吗?这些根本就说不通。”
两人听的连连点头,浪七这话确实说的十分在理,可眼前所见的事实却历历在目,这让他们心中十分矛盾。
太姜道:“浪贞人不必心急,你看这样如何?未证实之前,白天姑娘在西歧每一天,都是我西歧的贵客,一应待遇均与老身无异,你看如何?”
此时的姜子牙或许也被浪七的话有所动摇,亦觉之前这般有些冲动,便道:“白天姑娘亦无需入牢狱,此处高台风景不错,我便画地为牢,一切皆有自由之身。”
“画地为牢?”
这个词听着很奇怪,后世很多人把他当成形容词,可浪七却非常清楚,这在当是的西歧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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