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态,一脸平静道,“祖长老,不知道其他势力的长老在那?”
就算放在极乐世界,像张七的实力面对一个赤阶皇者的问话,必须要毕恭毕敬,否则就凭犯上这一条,赤阶就有权处死自己,不要说什么人权、平等,在极乐世界,实力就是权利、就是律法、就是真正的公平,但张七不同,他有个特殊的身份——天泣使者,这个身份的最大特点就是可以让他在赤阶皇者面前平起平坐,所以他自然无需对祖修明太过谦卑,祖修明也明白这个种道理,所以才有刚才的歉然之举。
张七虽然没说有或没有,但从他话里话外中不难听的出来,他应该是拿到了火种,祖修明心中大定,虽然心中狂喜,但毕竟是个成了精的赤阶皇者,喜怒不形于色是基本能力,否则也绝不可能成为那个万里挑一,亿里挑一的皇者。
祖修明一捊长须,笑道:“七少此行生死难料,去时难定,各长老便先回宗门相候,但老夫相信七少的能力定不负所托,故在此相候,如今看来,七少果非常人,哈哈哈。”祖修明的话很有意思,即说明了张七所问之事,又显出他过人的眼力,顺便还拉拢一下张七,更主要的是他悄无声息再次试探张七是否得到火种,真的是人老成精。
说到玩心计,别说他一个祖修明,就算十个都不及张七。
张七静静的看了看祖修明,即没说是,也没说不是,面上如古井不波。他知道,就凭他手里火种的重要性,就算摆点谱也说的过去,更何况以他如今的五级紫阶,他也不敢说太多,万一被人家知道,可真的捅了天了,但转念一想,晾着祖修明也不好,刀剑宗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这老家伙还算顺眼,便顾左右而言他。
“祖长老,火种之于天泣的事关重大,我想,在从长老尚未齐聚之时,谁都不敢透露一二,你说呢?”张七这招祸水东引用的好,直接把烫手山芋扔给了祖修明,言下之意,如果你再问,万一出个什么事,你就要担全责,如上一来,把整个天泣压上去,祖修明那里还敢继续问下去。
便笑了笑,“七少所言极是,火种之事事关重大,老夫只是一时护天泣心切,倒是让七少你见笑了,老夫这就下书召众长老来此议事,七日之后在此决议,你看如何?”
张七见目的已达,正好借此下陂,顺便卖祖修明一个人情,正好自己也趁这段时间去登天楼领晋阶奖励,便微微颔首道:“一切但凭祖长老作主,在下遵从便是。”
祖修明见张七给足自己面子,心道小子果非常人,有机会定要拉拢,笑着把天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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