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牺牲毫无意义。”
这个一百多岁的老人眼眶湿润,但在徐获伪装的“讲师”的诱导下,没有说出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不过通过两边求证,徐获可以肯定一件事,海尔斯集团在百多年前就私下为那些没有名字的事故遇难者准备了墓地,至今一直在祭拜,知情者或许是出于愧疚,才在后来的岁月中支持“十七面”壮大,并且有选择性地将祭拜的告诉教内的部分人——例如讲师这样的。
像韦先生这样对矿难真相知情的人肯定是少部分,加上韦先生说那些遇难者的“牺牲”毫无意义,就意味着海尔斯集团的高层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才故意制造矿难,而后来却发现是无用功,极具愧疚的人才悄悄埋葬并祭拜他们,但年轻信徒说的没错,一百多年前的知情者不一定多,到现在还活着的肯定更少,更别说百年岁月,能够冲淡任何情感,那些被海尔斯集团收殓尸骸的人渐渐被慢待、遗忘很正常。
那些死在矿难中的无姓名者多半就是“亡者的居所”中所指的人,“居所”也很好理解了,八九不离十是海尔斯集团私下建立的墓地,只要找到这个墓地副本就差不多了。
不过这不是徐获的目的,他想知道的是为什么百多年前的019区的采矿公司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一样,频繁地爆发事故,又在某一个时间段突然像是没了这场事——技术革新的再快也不可能达到这种神迹般的程度,何况已知海尔斯集团是有意制造事故。
毫无疑问,韦先生是知道内情的,但他不会在“讲师”面前说出更多,于是徐获将他打晕了扶到门外,让赵一鸣送他去附近的医院。
“别让人送他回家,送去医院。”徐获特地交代。
赵一鸣检查了一下韦先生的身体,发觉他根本没什么毛病,这就是送到医院去等他醒了肯定也让他回家。
三人交换了一下视线,孟晓曼取出一支很小的针剂从韦先生的甲缝注射进去。
另一边,徐获重新回到了信徒面前,以“讲师”的口吻松了口,让他如果觉得海尔斯和教内的人没有做到位,可以自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不过不允许对第二个人说。
信徒点了头,特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私房钱才走了。
他去的是一家甜品店,买了韦先生说的那种新出品的甜点,然后往海尔斯集团总部去了。
徐获跟在他身后,没有跟着赵一鸣二人离开的焦宏远也来了。
海尔斯集团的总部不可能像那些普通的住宅区一样可以随意进出,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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