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不敢拿饼干的女人凶恶地仿佛一头饥饿的狼,在两个同样瘦削的男人的争抢下将饼干带包装袋全部塞进了嘴里,拼命地咀嚼,而那两个争抢的男人即使到这地步都还没有放弃,竟然去扒她的嘴,不过最后以女人将其中一个男人砸死告终。
剩下的一个男人逃了,此时女人才从嘴里把饼干掏出来,剥开被咬烂的包装纸,将沾着口水的饼干渣喂给了藏在床板下烂木箱子里的小孩。
“妈妈,这个是什么,好香。”
“饼干,是甜的。”
“甜是什么?”
“甜就是你尝到的味道,最好的味道……”
滴滴答答的酸雨下个不停,徐获途中又解决了几个窥探的人,终于在一片路灯几乎全坏的街区找到了愿意让他住宿的地方,老板不介意他带上少年,直接道:“你一个人一百五,算上他两百,不包吃喝,没有洗漱,想洗脸得花钱买水。”
徐获付了两百白钞,“要一个宽敞的房间。”
老板是个瞎了右眼的老头,他收了钱提着一盏小灯引徐获上楼,踩着嘎吱作响的楼梯,他不怎么热心地提醒,“马上快天黑了,入夜后店里没人,别出来找人。不过打坏了东西得赔。”
这个旅店几乎可以说是除了墙几乎什么都没有,楼下接待的地方也仅有一个小板凳,破破烂烂的楼梯通向破破烂烂的二楼,走廊的地板都是东拼西凑的,有些地方已经穿了都没修补,可以直接看到一楼。
二楼仅有两个房间,门板上满是刀剑劈过的痕迹,从外就可以看到空荡荡的房间,以及房间里由一块烂木板搭起来的床。
老板拿生锈的钥匙在生锈的锁孔里捅了两下没打开,干脆用力把锁扯下来,推开门道:“没有别的客人,两个房间随便挑。”
徐获没有别的需求,老板随即提着灯走了。
房间里只有一个应急灯,打开可以用,但光线昏暗,看得出支持不了多久,不过他还是打开了。
少年没有跟进来,等他关门后便在门边蹲下了,徐获没有管他,而是从二楼简单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
外面是仅可容纳两人并排通过的街道,街道对面和这边一样,都是一层一层叠上去房屋,中间穿插着一些危险的小道,勉强可以上下,整体来看像是不断攀高的山,旅店所处的位置算是最下层,也就是山脚这一块。
从之前的出口来看,这片贫民窟应该是藏在一座不算小的山内,所有的建筑都是依山而建,省略一些成本的同时还可以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