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在特殊的情况下可能会突然记起,但也可能永远记不起。
女医生前几年开始生病,所以她可能会突然记起原本应该已经遗忘的人,而他开始成为玩家后,大脑也在进化,在药剂的催化下闪现出遗忘的记忆并不奇怪,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证明就是他的服药史。
在清醒的记忆里,因为他比其他病人的情况都要稳定,吃饭睡觉不会给任何人造成麻烦,另一方面也是他父母的强烈要求,所以医院更多的是做心理干预,没有大量让他服药,那么他梦里看到的服药片段就该是真的。
他只是和其他人一样遗忘了这件事中的关键人物。
不清楚那个医生是否和建立第十七期医院却从来没露过面的商人是同一人,但如果有人在悄悄训练他并在时候抹除了他的记忆,那另外四个孩子的情况也可能一样。
常贝四人都在十年前失踪或是死亡,且除常贝外另外三人都全家死光,而在出事之前,他们的档案记载完全正常,以正常人的身份长大、入学、毕业,评过三好学生,拿过拾金不昧乐于助人的奖章,寻常来看他们家里发生的事只是异常不幸,但在他看来,是那四个孩子升级了。
掩饰情绪,伪装身份,以残忍的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还要获得外人的同情和支持,可以说,离开十七医院的时候,他们就完成了心理上的病态进化,年龄的增长不过是让他们更容易完成自己的计划。
那么巧,他们又都是在十年失踪或死亡。
徐获心里清楚,他们没有死,而是被人带走了。
消失的记忆,抹去的记录,不存在的人,忽然消失的精神病院,谁能做到这一切?
徐获沿着疗养院外萧瑟的小路往前走,看到从树头掉下的叶子,他停下来点了根烟,就在路边坐下。
徐知也死在十年前。
如果常贝四人是被带走了,应该也会有人来找他,但他还好好的。
“嘎吱——!”几辆车子疾驰而来,又在他附近急刹车,车门一开,一伙肌肉贲张的大汉陆续下来,走前面的寸头把烟头丢下碾灭,又吐了口口水,怪笑着道:“徐获,还真是你小子。”
徐获没抬头,冷声道:“我现在没空和你说话。”
寸头一拍脑门,“好几年不见,你这狗脾气还是没改,你看看,你倒是跑得干净,把我连累到来追债了,追债也算了,张栋那小子我眼看就要抓到了,你倒好,一个电话给我捅到了特防部,先锋小组过来直接把人摁走,我债也没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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