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用了,敢对这句话负责吗?咱们现在可以立刻去内阁对峙!”
那官员面色变了数变,吭哧道:“徐大人息怒,也许另有下情,但下官一个管仓库的,只知道来了多少料,出了多少料,结果进出相当,便以为是全用了……”
“哼,”徐璠看看其他官员,一个个缩起了脖子,问到谁都是一推六二五、一问三不知,没一个给他句正话的。把徐璠给气的差点冒了烟,恨恨丢下一句道:“我治不了你们,总有人能治得了!”说完便拂袖而去。
众官员面面相觑,心说看来是找他爹去了,那咱们也别闲着,赶紧去问问咱爹怎么办吧……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徐璠气呼呼来到西苑,卫士们一看是徐阁老的公子,也不阻拦,便放他进去,让徐璠顺利的来到无逸殿。
内阁次辅值房中,徐阶正在埋头批阅奏章,突然间门便被推开了,吓得他差点把手里的本子扔出去,就见儿子一脸气愤的站在那里。
看清来人,徐阶的脸登时拉下去,沉声道:“出去!”
“爹……”徐璠是来找他爹诉苦的,却被徐阶往外赶,自然满腹委屈了。
“我让你出去!”徐阶一拍桌子道:“你身为下官是这样进上官的值房吗?”
‘可不一直就这么进……’徐璠心中嘀咕道,却不想人家是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才不跟他一般见识的,可到了老子这儿还这样,还指望他老子给自己面子?
无奈之下,只好出去敲门,重新来过。
徐阶晾了他好一会儿,这才让他进来。
“爹……”徐璠看徐阶对面有把椅子,便就势坐上去。
“站着说。”却听徐阶道。
“唉。”徐璠只好站着,嘟囔一句道:“孩儿就够苦的了,怎么到了您这儿,还让我吃屈?”
“你苦什么?”徐阶沉声道:“原先你可不这样,这变化也太快了吧,这才当了几天官,就跟严东楼学上了?”
“没有。”徐璠低下头,小声道:“孩儿是着急急的,不是有意为之。”
“但愿如此吧,别跟小人得志似的,把好东西全扔了。”徐阶训斥一句,便问他道:“过来有什么事?”
徐璠委委屈屈道:“是这么回事儿,爹……哦不,启禀阁老,三大殿并没有余料可用,工匠们开不了工,您看这可如何是好?”
徐阶闻言面色古怪道:“怎么会呢?那多出的三成预算,都用到哪里去了?”
徐璠道:“我问那些库大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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