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涨船高,虽然官职不高,却可以一呼百应、领袖群伦,这便是我想要招徕他的原因。”
“原来如此,”裕王终于明白了,却担心道:“你怎么知道他愿意跟我们走,万一景王也招徕呢?别忘了,现在的局面,可是他占了优势的。”
“哈哈,殿下放心吧,张太岳已经去了,此事定能成行。”高拱十分笃定道。
“那万一不行呢……”裕王弱弱问道。
“呃……”高拱差点没噎死,好半天才无奈道:“不行的话,那也是他没这个福分,活该跟景王一起灰灰了。”
“您就这么笃定我不会输?”裕王小声道。
“是的。”高拱狠狠点头道:“殿下一定会赢!”
“为什么?”裕王巴望着他道。
“这个……”高拱彻底无奈了,叹口气道:“您只需稳坐钓鱼台,剩下的就看我和张太岳的了。”
“哦……”裕王点点头,小声道:“好吧……”话虽如此,可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没有人知道皇帝的真实想法,就算目前京里的主流看法……陛下属意景王殿下……也不过是主观的猜测而已。
其实对这个儿子,嘉靖同样十分冷漠,一年中也难得见他几次面,虽然确有些亲疏之分,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没什么区别。不过景王诞下唯一嘉靖帝唯一的孙子,这让景王的支持者,平添了许多底气,毕竟如果几年内,裕王生不出儿子,也就自然失去了竞争储君的资格。
到时候景王殿下就是实际上的一国储君,哪怕陛下永远不立太子,也改变不了这个铁的事实了。于是乎,京城风向大变,虽然大臣们碍着‘王公与大臣不得私自结交’的祖训,不敢登临景王府,却把景王的几位师傅家中,门槛踏破、板凳坐穿了。
唐汝楫虽然是景王殿下四位讲官中,资历最浅的一个,却是众人心目中份量最重的——原因无它,此人乃是正牌严党,被当做‘党代表’派到景王府中,自然非同小可。
所以从景王殿下诞下世子那天起,他的门前便车水马龙,大臣们纷纷奉上厚礼,请他专呈景王殿下,以表达恭贺之情……当然也少不了给唐老师一份同等分量、甚至更重的礼物,请他多多美言。
唐汝楫也是见过世面的,不动声色的把自己那份收起来,再将给景王的分出一半,送到严府中,最后才把剩下的一半,用大车装了,欢天喜地的给景王送去。
景王殿下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金银财宝呢,简直把他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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