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蔡巡检道:“您也知道,这些人待遇差、压力大,还不是朝廷的正式编制,所以想要走的话,我也管不着。”
见他一推三六五,撇得倒是干净,海瑞只好问魏老汉道:“你带来的人能证明那天的事儿吗?”
魏老汉点头道:“能,他们的地就在我家边上,那天都看到了。”
这时,宋士杰冷笑着插嘴,对那几个老汉道:“这里是公堂之上,你们得为所说的每一句负责人,信口开河可不行,”说着眯起眼睛,语带威胁道:“要想清楚了再说哦,污蔑徐家的后果是严重的!”
其实不用他威胁,几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早已经被那些人轮番威胁怕了,歉意的看看魏老哥,纷纷摇头道:“事情过去太久,已经记不清了。”
魏有田一听急了,抓着乡亲的手道:“怎么会呢?那天是清明,咱们一起去田里上坟,回来还说干一阵子,中午时就去我家喝酒呢!”
“老哥记错了吧。”乡里嗫喏道:“那天我们扫完墓就回去了,哪里还干活呢?”
魏有田如遭重击,呆呆望着熟悉而陌生的昔曰亲朋,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呢?会这样呢?”
宋士杰一下来了劲儿,指着魏有田道:“大人,您看清此人的真面目了吧?他就是一个神经错乱的臆想狂,觉着所有人都伤害了他!这样的告状,就像疯狗乱咬人一般!不仅不能听信,还得给与严惩!”
状王不愧是状王,如果换个人坐在堂上,恐怕真要被他说动,把魏有田当成个神经病了。
可惜坐在台上的那个人,是海瑞!是对待穷人犹如春风般温暖,对待富人有如冬天般冷酷的海刚峰。
这位有仇富情结的海大人,根本不受宋士杰的蛊惑,温和对张皇失措的魏老汉道:“你不要慌张,看来不得已,得使出最后一招了。”
“……”魏老汉沉默半晌,终是狠狠咬牙道:“好,大人开棺吧!我那死去的儿子,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嗯,”海瑞点头道:“事不宜迟,这就出发吧。”
海瑞的雷厉风行,让徐五等人措手不及,宋士杰只好出声道:“慢……”
“你有异议?”海瑞瞥他一眼道,他极为反感这些状师、讼棍,自然也没有好脸色给他们看。
“大人,小人曾在衙门当差多年。”宋士杰拱手侃侃而谈道:“知道椁棺乃是鬼怪的居所,生人不得擅动,否则会遭到鬼魂的报应。如果非要开棺的话,也得选择在午时,阳气最盛的时候,那时鬼魂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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