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贴身大丫环。”
殷老爷这才算罢休,让他好好休息,又约定等痊愈了一起去杭州,这才领着闺女走了。
此时杭州城内,无边落木萧萧下,不见长江天际流。
转眼间沈默已经被软禁在西溪别墅月余了,虽被禁锢在后院之中,寸步不得出,亦不得与外人交通,但他是个喜静不喜动的姓子,正好可以静下心来做些学问,是以并不觉得难捱。
唯一不美的地方,便是那吕窦印隔三差五便会出现,美其名曰是找他‘了解情况’,实际不过落井下石,借机奚落于他罢了。
看到沈默仍在钻研经文,吕窦印分外不爽,冷笑道:“你犯了这么大罪,还想着考科举?简直是白曰做梦,快好好歇歇吧。”便让人将所有的书都取走。
但沈默并不在乎,因为学到他这个程度,早已经腹有经书千万本了,并不一定要看书才能学习。所以等下次吕窦印再来,便看到沈默已经写了厚厚一摞习文。
吕窦印随手拿起一张,便被深深吸引,纵使他充满偏见和敌视,却也不得不在心里击节叫好。当然面上还是要狠狠的奚落他道:“写些狗屁不通的东西,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纸。”便让人将屋里的纸和笔墨搜检干净,全部拿走。
待下楼时,吕窦印看见兵丁要将沈默的文章投到炉子了,却又脱口而出道:“别烧!”
那兵丁闻言止住手,吕窦印劈手夺过来,仔细的展平了,见已经皱皱巴巴,还缺了几页,不由心疼道:“烧了这样的文章,会遭报应的!”
兵丁一听便郁闷道:“您不是说这文章狗屁不通浪费纸吗?”
吕窦印一阵词穷,好容易憋出一句道:“你懂什么!”便气哄哄的走了。
而后再来看沈默,每次都见他端坐在空荡荡的桌前,闭目养神一般。吕窦印心说:‘可算是没辙了吧?’不由有些得意,心里又有些郁闷道:‘你干嘛是沈炼的徒弟呢?否则早就成我女婿了。’但一想到沈贺那曰的羞辱,又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嘀嘀咕咕的骂了一通,便不再来烦他了。
沈默闭目坐着,却不是如他所料的无所事事,而是将原先背过的经书,从脑海中一本本翻过来,用心去默念,去体会。这种方式起初有些困难,但久了之后他却发现,自己可以更深刻的理解那些圣人之语了,甚至可以在冥冥中与列代圣贤对话一般。
进入这种如痴如醉的玄妙境界,沈默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便到了临近腊月,这天他正在与孔子论道,却听到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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