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峨眉派的人,才销声匿迹不再露面,所以楚平生八成是没了。
“娘,你怎么哭了?”这时一個胸前挂着陶埙的小女孩儿由茅庐对面的屋子走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纸包,里面是没有杂质的柴胡和黄芪:“娘,你看我拣的干净不干净?”
“干净,干净。”
“那你夸夸我,你快夸夸我,不,伱笑一笑……笑一笑就好。”小丫头非常卖力地逗她笑。
纪晓芙的脸上终于多了一丝笑意,然而眼光撇过她挂在胸口,磨得表面小人纹刻都花掉的埙,又一次悲从心头起,哀向两腮生,眼圈红的更厉害了。
“娘,你是不是又想起楚大哥了?”小丫头不仅贴心,还很机灵。
“……”纪晓芙默不作声。
“娘,你不是说楚大哥上天当神仙了吗?不用再像无忌哥哥一样被寒毒折磨,他要是知道你一想他就哭,在天上会难过的。”
看得出来,这已经不是小丫头第一次哄她。
“快看,又有人来了。”
这时茅庐里一个右腿中了金花毒镖,头包灰巾的中年男子指着谷口说道。
众人扭头一看,果然见得五个船夫打扮,脖子处都有刺青的男子相互搀扶着走来,最左边的眼睛肿得很高,最右边的那个嘴唇肿得很厚,中间的一只脚跛了,左边扶着他的人左手骨折,弄了根儿绳吊着,反正看起来挺惨的。
“是黄河帮的人。”
纪晓芙知道黄河帮是靠打家劫舍立足的江湖小帮,以前是海沙派的附庸,海沙派被天鹰教灭了以后又投诚巨鲸帮,总之里面没啥好人。
她对这些人没兴趣,倒是对这帮人后面那个脸蛋脏兮兮的,穿着一件有些破旧的青衫男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只因为对方也在打量她,眼睛里似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还因为总觉得男子走路的姿势有点眼熟,但是想了又想,回忆了又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谁。
这时张无忌已经迎了出去:“你们也是来求医的吗?”
“是,敢问蝶谷医仙胡青牛是在此地隐居吗?”断了臂骨的黄河帮众问道。
张无忌说道:“胡先生确居此地。”
那人眄了一眼茅庐内的伤者:“劳请小哥通禀,就说黄河帮弟子恳请胡先生援手解毒。”
张无忌说道:“对不起各位,胡先生只医明教中人。”
“哼!”跛脚的那个勃然大怒,指着茅庐里的人说道:“我认得那个人,明明是振武镖局的趟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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