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饮恨当场。
“五哥是我们兄妹七人里力气最大的,去漠北前是个宰牛的屠户,这半只角就是当年他跟一头黑牛角力时掰断的,十年前他死在陈玄风手里,我就把它当成五哥的遗物一直带在身边。”
楚平生定定地看了她一段时间:“韩姐姐,你该不会是对张五侠……”
韩小莹情不自禁地偏了偏头,避开他的目光,轻叹一声道:“那年我十七,哪有那么多想法,直到五哥在和陈玄风的战斗中为了救我身死,弥留之际他说出那番话,我才知道他一直默默地喜欢我。”
“所以,你为了他,这十多年都没有嫁人?”
“算是吧,而且大漠苦寒,为了应对嘉兴比武之约,我们兄妹六人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教导郭靖武艺上。”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郭靖为了黄蓉不告而别的事,虽然人是包惜弱放走的,但是郭靖的所作所为分明传递出一个意思,黄蓉的吸引力胜过了大师父的训诫。
“可惜靖儿……已经到了翅膀硬了,想自己飞的年纪。”
“韩姐姐,别伤心了,你还有我呢。”楚平生抓住她的手,真情流露地道。
韩小莹认为他是指学越女剑法的事,虽然二人没有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把手挣脱。
“你要有靖儿七分学剑态度,我都要烧高香的。”
“我很认真的好不好,奈何在剑术一道资质愚钝,天赋有限,只能烦劳韩姐姐多费点精力和汗水在我身上了。”楚平生一本正经地说着昧心话。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练吧。”
韩小莹这才意识到又给他浪费掉许多时间。
认真?一招剑法四个变化,中间他能打八次岔,这叫认真?
“七妹,楚平生。”
这时不远处的小路传来一声呼唤。
她回头一看,见是韩宝驹跨马而来,屁股下面有一匹,手里还牵着一匹。
“三哥,你怎么来了?”
韩宝驹没有回答她的话,冲楚平生说道:“先别练了,我来考考你,这两匹马哪个更好一点?”
楚平生递给韩小莹一个这可不怨我的眼神,收了剑,走到韩宝驹身边,看看左边一匹枣红马,再看看右边一匹黑骝马,用手摸了摸马腹,又仔细观察一番马嘴和蹄子,拍着黑骝马说道:“我选它。”
“为什么?”
“瞧这大长腿,紧实的肌肉,油亮的马尾,惹眼的黑,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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