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一战,世人皆知她有绝顶的武功,高强的手段,比照在洛阳垂帘听政时,威严日盛,气势更足。
萧铣日常凶横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此事岑大人和张绣皆可作证。”
“是,是,陛下所言皆是事实,当日紫气耀目,有祥云伴飞,我等还以为神仙临凡呢。”
岑文本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同样不含糊。
张绣便差了不少,含混不清地道:“末将……发誓,陛下所言……句句属实。”
“这么说来……”萧美娘笑道:“先祖对本宫的做法很满意了?”
萧铣厚着脸皮恭维道:“姑母之文治武功堪比人皇。”
楚平生在下面看得直笑,心说萧铣可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家伙,瞧这近乎套得,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萧大王,听说前几日你感染麻风,幸得一位神医相助,一夜之间便治愈了顽疾?”
“是啊。”萧铣好像忘了他要给江陵百官送钟的事,呵呵笑道:“托姑母过境的洪福,侄儿才得神医相救,解了病痛,不然……唉……”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摇摇头,一脸唏嘘。
这演技看得下方陈武等人目瞪口呆。
楚平生心说这哪里是演技,这举手投足都是求生欲好不好。
“哦?如此神医我可要见一见,在下有位姓边的朋友,被身体的隐疾困扰多年,如能得神医救治,想来能够重振雄风。”
“呵,呵呵……”
萧铣有一千颗想杀了他的心,奈何打不过……
“实不相瞒,那位神医治好我的病痛后便飘然离去,杳然无踪,对于楚大人那位朋友的病,我是爱莫能助啊。”
“哈,哈哈,哈哈哈……”楚平生笑了,笑得有些放浪,拍打着黑色的食案说道:“萧铣,你这表演痕迹太重,一点都不自然。”
一句话搞得陪坐梁官手足无措,尴尬极了。
放在以前,早就一句“大胆”甩过去,像陈武这种暴脾气,兴许已经拔剑砍人,替梁皇陛下除掉无礼之辈了。
但是现在,面对柴绍的奚落,他们敢怒不敢言。
“呵,呵呵,呵呵……”
萧铣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他的姑母:“柴大人说笑了。”
萧美娘轻咳一声道:“爱卿莫要取笑铣儿了。”
“好吧,那我不开玩笑了,说点正事。”楚平生端正坐姿,脸色一点一点转冷:“萧大王,去年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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