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文学”中称:“庄子·逍遥篇”旧是难处,诸名贤所可钻味,而不能拔理于郭、向之外,支遁卓然标新理于二家之表,立异义于家贤之外。”
王蒙赞喻他为佛教界中的王弼,何宴,谢安称他此稽康还高出一筹。
他的弟子,也是《奉法要》的作者郄超,更是评价说:“林法师神理所通,玄拔独悟,数百年来,绍明大法,令真理不绝,一人而已。”
支道林的学说,对于“本无宗”、“心无宗”都有所批判,又都有所继承,虽然并未完全把握,但在理论上确实超过了其他各个学派。
所以其论一出,便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成为与“本无”、“心无”两派鼎足而三的第三大学派,人们把他这派学说称为“即色宗”。
据说名僧于法开是主张“识含宗”的,常与支遁辩论“即色空义”,后来多数人站到了支道林一边,于法开气愤不过,离开建康隐遁剡县。
年长僧人说话幽默有趣,讲述着关于支遁的一生,其中又穿插了不少佛理,可以说是引人入胜。
“常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便是出自支遁大师!”
不管是小僧人还是闲逛到这里的白妍菲,都听的十分入迷。
白妍菲更是恍然,对于‘色即是空’这个名言自然是听过的,普通人都常常挂在嘴边,想不到竟然是出自支遁大师。
小僧人感慨不已,“支遁大师真厉害啊,在当时那个年代,能够想出这样独树一帜的观点,可以说是领先所有人的存在。”
因为支遁谈玄,当时许多以玄学为务的朝野名士,都与佛教结下不解之缘,与佛教徒过从甚密,甚至结为莫逆之交。
如道安、慧远等人,更是由玄学转向佛教,饭依佛门,成为一代名僧,由此可见支遁的影响有多么深远。
老僧却是摇了摇头,“其实,最开始支遁大师的观点并非如此,后世在他的手札中曾有过记载:在某次论经讲道后,支遁大师受到了启发,才有了后面种种独到见解。”
小僧听闻愈加好奇,忙追问道:“支遁大师在和谁论道啊?竟然能给支遁大师带来启发。”
闻言,其他香客也是侧耳倾听,就连白妍菲也格外好奇,是怎样的古代先贤,能有如此本事,直接点惑了一代佛教大师?
然而,老僧却是摇了摇头,“手札上并没有详细记载,支遁大师只说此论道者,是自己的启发者。”
“此人很是神秘,连支遁大师都没有透露,在手札上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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