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星子曜勾唇一笑,那笑声没有轻佻,没有戏谑,倒有几分失落与怅然,“在你心里的位置,我和帝沧澜有着如此大的差距,呵呵……我真失败啊!”
绝倾殇娥眉一挑,寒彻的眸子睨着星子曜,唇角溢着一抹邪肆的笑意,“入我心者待以君王,不入我心,不屑敷衍,而你,就是我不屑于敷衍的人。”
她起身和星子曜拉开距离,转身向营帐外走去。
“倾儿……”就在绝倾殇步子跨出营帐时,身后传来星子曜沉重的声音,“人这一生如戏,如棋,如赌注,下对注赢一次,识对人赢一生,你能肯定,入你心者,便是你一生所识对的人?”
闻言,绝倾殇瞳孔微缩,眼眸深处暗涌着复杂的神情,她回头看向星子曜,却只见被褥上的一抹鲜血,星子曜已经不知去向。
“女人,你怎么起来了?”
就在这时,墨麒的身影自黑暗中跃身回来,突然在空气里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他神情一凛,冲到绝倾殇面前,瞪着她:“怎么回有血气,你受伤了?”
“你还敢说。”想到星子曜夜半出现在她的营帐,而守夜的墨麒消失的无影无踪,绝倾殇压下去的火蹭的一下燃烧起来,“不是给我守夜么?你去哪了?”
看到绝倾殇满脸怒气,墨麒皱了下眉头,抓住她的手腕,一边检查,一边道:“我刚才看到有黑影在四周闪过,便去查看,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啦。”绝倾殇抽回自己的手,猜想墨麒说的那个黑影,很有可能就是星子曜,她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那人是上次的黑衣人,我和他过了几招,他便逃了。”墨麒进了营帐,拿出那把带血的匕首,沉着俊脸道:“谁来过?”
“星子曜,被我打伤了。”被星子曜这么一闹,绝倾殇困意全无,往营帐前一坐,问墨麒,“你说那个黑衣人,是上次的那个黑衣人?”
如果是上次的黑衣人,那么,便不是星子曜。
可,星子曜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她这里来做什么?
还有那个黑衣人倒底是谁,为何三番五次的想抓自己?
“那人全身裹的严实,样子是看不出来,但穿着打扮,却和之前的黑衣人相同。”墨麒也在绝倾殇的身边坐下,道:“只交手几招,想要深探时,那黑衣人便逃了。”
墨麒心里甚是堵的慌,那黑衣人连续两次,在他的手上逃脱,他竟然还未能伤那黑衣人半分,这个认知让墨麒的胸口跟压着一块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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