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去了,就剩我一个留守老头儿在家」。
「当保姆」?
老大爷咳嗽了一声,「也就是带孙子,带大了大孙子带小孙子,保姆一个月还有几千块的工资,带孙子一分钱没有还挨埋怨,比保姆差远了。这世道啊,一辈子的劳碌命」。
黄九斤哦了一声,「大爷,您也可以一起去嘛,一个人在家多孤独」。
老大爷瘪了瘪嘴,「我去干嘛,城里的房子本来就小,哪有我住的地儿,再说了我又不会洗衣做饭拖地板,去了碍眼,我才不去遭那个白眼」。
说着,老人问道:「对了,听你的口音是外地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黄九斤叹了口气,「都怪我,我带我爷爷到天京看病,到了医院,等我去挂号缴费回来人就不见了。一路循着城市道路的监控摄像头找来,找到附近还是没找到」。
老人眉头紧皱,「那就难办啰,这里是郊区农村,没有城里面那么多摄像头,而且人也少」。
黄九斤满脸的担忧,「是啊,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老人想了想,问道:「你确定你爷爷是在附近出现过」?
黄九斤点了点头,「我在前头打听
过,有人看见他往这边来了」。
「你爷爷穿什么样的衣服,长什么样子,什么时候走丢的」?
黄九斤说道:「黑色的长袍,黑色的布鞋,头发花白,白面无须,一个多月前走丢的」。
老人说了声等等,起身就进屋去。
过了差不多十来分钟,老人兴致勃勃地走了出来,「问到了,一个多月前,有人看见过一个黑衣服的老头儿朝村西头去了」。
黄九斤起身连连感谢,「谢谢大爷,我马上追过去」。
老人压了压手,说道:「你先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听村西的老马头儿说,那边农田里燃起过一场火,当时没注意,以为是哪家的兔崽子玩儿火把田野里的杂草点燃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你爷爷。小伙子,你得有心理准备,毕竟是一个多月前的事儿了」。
黄九斤眉宇间跳动了一下,转身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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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方圆几百米的田地,杂草烧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地灰黑
色的草木灰。
黄九斤行走在烧焦的田地里,走得很慢,一双虎目如扫描仪般一寸寸扫过每一寸土壤。
他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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