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积累,百姓有财产,要是摸错了会万劫不复的”。
陆山民明白这个道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以前穷的时候大不了省省,现在要是穷回去的话,那将是一场天崩地裂的灾难。
陶然之说道:“作为国家层面来说,就要摸得更小心,以前是看一步走一步,现在起码要看十步才能走一步,步步惊险啊”。
陆山民暗自点了点头,这话与朱老爷子的观点差不多,自己就属于上面看着的那一步。 陶然之看了眼陆山民,说道:“你要跟四大家族叫板,也就是跟资本叫板,大方向来说是符合大政方针的,但也不能说出个具体对错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陆山民嗯了一声,“我明白,站在国家的高度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有对国家和人民是否有利”。
陶然之语重心长的说道:“个人的利益有时候与国家的利益是相互对立的,而这种对立在不同时期、不同节点又是相互可以转换的,所以你明白吗,你就像个趟雷手,谁是都可能粉身碎骨”。
陆山民笑了笑,“为我们流血牺牲的先辈何其多,我想他们当时都没考虑过自己的生死”。
陶然之心头微微一震,再次看向陆山民,不禁老怀安慰,赞赏道:“你能想到这个高度,我很欣慰”。
陆山民有些尴尬的说道:“我可没有这个觉悟,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实际上,我之所以走到现在,完全是深陷泥潭,身不由己”。
陶然之刚升起的激动之情瞬间被浇灭,“咳咳,殊途同归、殊途同归”。
陆山民欲言又止,停顿了片刻还是问道:“老板,我有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陶然之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陆山民,老眼明显比之前亮了很多,“有办法”?“说来听听”?
陆山民略作思考,说道:“假如有这样一个资本,他们没有传统资本的属性,一心想打破被资本禁锢的市场,畅通经济流向,讲求公平正义,像古时候的侠客一样锄强扶弱,他们又信仰,有组织,杀伐果断,劫富济贫,专门猎杀那些唯利是图的资本”。
陶然之惊讶得长大嘴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陆山民。
“这就是你的办法”?
陆山民搞不懂陶然之为何如此惊骇,“您怎么了”?
陶然之反问道:“你觉得可行吗”?
陆山民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可行,不在法度之下行事,早晚会失控,成为新的寡头,甚至动摇国之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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