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怀。”
陆山民笑了笑,“听韩叔叔的意思,倒是我们陆家人心胸太狭窄了,不够宽广”。
韩孝周摇了摇头,“与心胸无关,应该叫格局太小。往大了说,国与国之间打交道,今日的盟友可能就是明日的敌人,包括那些包装得高大上的所谓西方民主,不过是为他们的掠夺本质穿上一件华丽的外衣,当触及到他们的根本利益,撒谎欺骗、出尔反尔不过是家常便饭。他们今日的财富和地位,何曾不是沾满了血淋淋的鲜血和污秽,你可曾见到过他们心不安。我所见到的,反而是理所当然的狡辩和洋洋得意的标榜。往小了说,商场之上的角逐,勾心斗角、蝇营狗苟的事情还少了吗,虚假宣传、以次充好、偷税漏税、构陷打压,甚至昧着良心强取豪夺的事还少了吗,就拿某鹅来说,它的游戏毒害了千千万万的少年儿童,令多少家长恨之入骨,但不仍然在心安理得的挣钱吗。”
韩孝周喝了口茶,“即便是他们的内心有愧疚和不安,那又如何,这不过是他们为成功所理应付出的代价而已。更何况以我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心不安”。
“我当年在哈佛商学院上第一堂课的时候,教授问了一个问题,我记忆犹新”。
韩孝周怔怔的看着陆山民,“他问,为什么很多企业在取得一定成就之后会热衷于做慈善”?
陆山民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着韩孝周。
等了片刻,韩孝周自顾说道:“当时,有的人说企业是有社会责任的,在取得财富之后会回馈社会。也有的说企业家是有良心的,在有能力之后就会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也有的说那是一种高尚而美妙的情怀。甚至还有人说了你刚才说的话,为了之前的不义行为求得心安”。
韩孝周说着笑了笑,说道:“你知道教授怎么说吗?教授说这里是商学院,不是哲学院,也不是社会学院,更不是文学院。他说做慈善的唯一目的是为了挣更多的钱。
“慈善,不过是一种挣钱的工具而已,与其它商业投资没有任何区别”。
“一将功成万骨枯,世上得来都不易。哪一家的崛起是干干净净,哪一家的崛起没流过血,怎么算?怎么安?要想心安,唯有认清这现实本质。所谓适者生存也是这个道理,相比于时代的洪流,你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去适应它。否则,只会被时代所抛弃”。
韩孝周向陆山民举起茶杯,“你现在比你们陆家几代人都要接近复兴的目标,相信我一次,好吗”?
陆山民没有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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