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将尽快与道友联络。”
“届时,若是此地机缘有余,也定当有道友的一份。”
“孟观。”
看着纸张之上孟观那苍劲的字迹,何松眉头微跳,心中却也对孟观的此番传信,有了一丝猜测。
孟观与魏凡二人汇合在了一起,并肩在外寻求机缘一事,他早已知晓。
如今,寻觅许久,终于寻得一处机缘,二人想要尽快破开阵法,取走其中之物,倒也十分正常。
换做是何松,恐怕当即就会全身心的投入到破除阵法之上。
甚至就连这道传信,都不会有。
机缘之事。
又岂能与他人分享?
不过,对于孟观的此番传信,何松却也知晓他心中所想。
与他人分享确实不行,但与自己的好友分享一番喜悦,倒还是可以的。
毕竟,孟观虽然告知何松,他与魏凡在金蛇宗的势力范围内寻到了一处机缘,而且这处机缘之外,还有强大的阵法笼罩。
如此便可想而知,此地机缘恐怕不凡。
但就算再如何不凡,在孟观并未告知何松具体位置的情况下,却也不需要担心其他的。
金蛇宗,何松略有耳闻,乃是一座位于一阳派南方的元婴上宗。
孟观信中只是告知何松,他与魏凡身处金蛇宗势力范围内,但金蛇宗乃是元婴上宗,其势力范围宽阔无比。
哪怕是金丹真君,想要凭借这点信息便寻到孟观与魏凡二人,都是一件颇为困难的事情。
在这样的情况下。
孟观将此消息告知何松,确实也是无伤大雅。
因为不管何松如何做,能寻到孟观与魏凡所在之地的概率,都是极低。
如此一来,既与好友分享了自己的喜悦,又没有半点危险,还能够让自己心情舒畅。
如此一箭三雕之事,孟观做起来也是毫无压力。
虽然若是换做何松自己,何松肯定是不会做出此等事情的。
但何松思索之后,倒也没有觉得孟观此举有什么不妥。
在孟观的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位筑基修士而已,就算听闻此消息之后立刻赶往金蛇宗,并开始寻找孟观与魏凡所在的位置,也是属于大海捞针。
恐怕寻觅数年之后,也根本寻不到什么。
既然如此,将此消息告知何松,又有何不妥呢?
可惜的是。
孟观恐怕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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