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侄子,今年才刚刚高考吧,父母都是工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吧?”钱永昌冷笑道:“就这样的情况,他还能认识苏墨然,叫他苏伯伯?永华,你这牛吹得也太大了,事先没打草稿吧?”
钱永昌根本就不相信江永华的话。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江永华想保住侄子,而想出来的拙劣的谎言。眼下钱永昌的儿子还在监狱里,他必须要出这口气!赵国权那边是不用想了,是苏墨然亲自打电话警告过钱永昌的。虽然他为人嚣张跋扈,但还不敢跟苏墨然作对,所以只能拿江平出气。
江永华也没有想到,自己好心好意提醒钱永昌,结果却是马屁拍在马腿上,然而让老板对自己产生了猜忌,连忙颤声道:“老板,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如果我真的要保自己的侄子,当初就不会把这事告诉你了……”
“我不听解释,只看行动!”钱永昌不耐烦地道:“不过要你亲自对付侄子,也确实有些为难。这件事我会交给别人去做,你就不用管了!”
眼见情况对自己越来越不利,江永华连忙向钱永昌求情:“老板,再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会证明我的忠心!”
钱永昌沉吟片刻道:“好,我再信你一次。钱靖已经判下来了,我也不想让他在里面待太久。你去想想办法,搞个保外就医什么的,尽快让他出来。”
江永华如释重负道:“老板,您放心,我一定会让钱少爷尽快出来的。”
“看你的表现了。”钱永昌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就挂了电话。
想到儿子在牢里受苦,钱永昌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那个小瘪三以为和老子作对还能没事,这仇必须得报!”
江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钱永昌头号报复对象。第二天他就象往常一样前往浣花巷的院子,第一件事就是把埋在土里的沉香木摆件挖出来了。
江平小心翼翼地把摆件上的土全都清理干净,然后在屋外明亮的阳光下仔细打量手上的摆件,就连最小的细节都不放过。
事实证明江平的方法和前世一样是有效的,在经过最后不得处理步骤后,沉香木摆件最后一丝人工处理的烟火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看上去完全就是件有几十年历史的老物件了。
江平对这件作品非常满意。无论从选材用料、立意构思、雕刻技巧还是最后的做旧环节,都达到了他的要求。如今江平要做的,就是耐心等着和苏墨然见面,把自己的这件作品卖给他。
其实江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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