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拆房老料,且不说砍伐下来都放了上百年,光是树龄就有好几百年。”
“的确如此。”吴汉卿也不和江平玩虚的,把手串凑近鼻端闻了两下道:“不过手串倒是最近才做的,照我看不会超过半个月。”
这下就连江平也开始佩服吴汉卿了,能看出这是海黄老料不稀奇,他居然还能推测出手串制作的日期,眼光的确不错。
就在江平暗暗感叹的同时,还在观察手串的吴汉卿似乎发现了什么。他连忙改用三根手指依次捻动手串上的每一枚木珠,没多久就有些惊讶地道:“每颗珠子的大小有细微差别,而且也都不是标准的正圆……咦,这是以古法手工打磨的手串啊,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人有这样的手艺!不容易,真是不容易!”
“吴老板您真识货!”听了吴汉卿的话,江平也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同时也知道自己确实没找错人,把这两串海黄手串卖给吴汉卿是最好的选择。
吴汉卿也觉得自己运气很好,这两串海黄手串无论是用料还是做工,都是一等一的水准。更重要的是这手串是依照古法手工打磨的,眼下已经非常少见了。如果遇到识货的买家,每至少也能卖个好几千块。想到这里吴汉卿已经决定,至少江平开的价不太离谱,就把这两条手串吃下来。
当然,吴汉卿也不会表现得很急切,而只是微微一笑道:“这两条手串的用料和做工确实不错,我还是挺喜欢的,就是不知道小江你打算卖多少钱?”
江平也大概了解过一些行情,闻言毫不迟疑地道:“不瞒您说,这两条手串是我一个长辈最近才做出来的。我来的时候他跟我说了,每条手串至少也值这个价,否则他宁愿不卖,让我把手串给他送回去拉倒。”
江平边说边向吴汉卿伸出两根手指,表示每条手串要两千才能出手。
其实如果在十年之后,这种品质的海黄手串没有几万块根本就买不到。但现在才是2002年,HN黄花梨制品的价格还没有象后世那样疯涨,江平也只能无奈地开出这个低价了。
吴汉卿也是个识货的,知道两千的价格虽然不低,但这两条手串也确实值这个价。所以他并没有考虑太久,就朝江平点点头道:“行,这两条手串我都要了!”
见吴汉卿答应得这么干脆,江平也不废话,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很快就完成了这笔交易。
江平在那两根海黄屋梁上花的钱,总共不到一千块。而这两条手串一出手,立刻就为他赚了三千块的利润,也让江平感到非常满意。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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