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抹净,成群结伴继续前行,途径一段岩石山的时候,撞上了一伙瓢虫,蚜虫不敌瓢虫金钢铁甲,转眼间就被消灭一空。
这时天上一声刺耳长鸣吓得瓢虫怔在原地,片刻,匆忙赶往巢穴,但它们短手短脚,哪里是飞鸟的对手,飞鸟毫不费力,如闪电一般快速出击,享受味觉盛宴。
飞鸟在前,狐狸在后,它猫在暗处等待这一刻已经太久了,饿急了的狐狸在飞鸟落在岩石上的那一刻猛地窜出草丛,一口要在了它的脖子上。
鲜血从獠牙流出,狐狸饱餐一顿。
春去秋来——
狐狸寿终正寝,腐蚀的身体成了苍蝇的餐桌,苍蝇吃饱喝足,飞过池塘,不甚被青蛙吃掉,青蛙产卵又被小鱼吃掉。
对方看得有些不耐烦了,摇头暗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把戏而已。”
言毕,下一个画面却让他愣住。
大鱼被岸上出没的黑熊吞噬入腹,黑熊穿山越岭,走到荒漠力竭而亡,它死后,腐烂之下重新长出了一片嫩芽。
嫩芽颜色正好,刺得对面之人睁不开眼,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在沉默中沸腾。
最后,画面逆转,百草作祟,吸干了大地所有的精华和滋养却不知饥饱般疯狂向天际生长。
蚜虫不再能克制它们,逐渐灭绝,理所当然,虫群和飞鸟也慢慢退出视野,野草成了天地霸主,新的食物链诞生。
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优胜劣汰没错,可别忘了,这些留下来的劣根之人,也曾经是胜者的后代。”
在这个动不动就死人的世界,更是如此。
方寄草还想告诉他,她理解他惜才爱才的心情,但不正当的手段不是塑造乌托邦的唯一方法。
不过她不认为自己有说教的本事,更不喜欢白费口舌。
手捏血线之人目光顿然,被方寄草一通说辞震得无言,半晌才道:“何意。”
方寄草指了指脑袋:“意思就是说,你这里没有达爷牛逼,所以少管闲事。”
江面上恢复了往昔平静,岸上尸骨有人有妖,但绝大多数的百姓已经被白虎卫引走。
泰媪缓缓回过头,身体吸收过多灵压有些难捱,她必须找个安全地界释放出来。
与此同时,方寄草看见自己的手也在慢慢消散。
回魂仙梦正在失效。
她看向不知名的远方,许久,听见一道千里传音:“本座不是在替一个人谋幸福,本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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