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容易?”厉天双手环胸,站在一边分析道,“贡品在骆夫人手上,她如果想要弄到,必定会对主母低声下气。白姑娘可是堂堂尚书的千金,哪里肯对一个妓女俯首?可如果尚书大人知道关系整个工部荣辱的贡品落在骆夫人手中,肯定会要求白姑娘给她道歉。白姑娘咽不下这口气,自然要隐瞒这件事。”
我皱眉:“她不管她父亲了吗?”
我一开始将玉佩给知月儿的思路,就是想到她最后会因为父亲而妥协的。
厉天说:“她又不是朝廷中人,也不是名匠。父亲交不出这个贡品,再去找别的贡品就是了。何必非此不可?”
“原来如此。”我点头。
他这么一说,我大概明白了。
“其实……”白宁兴挠头,从顺袋里摸出贡品玉佩,“其实,我看这块玉在地上,就把它捡走了。我觉得这是好东西来着。”
“……”
厉天嫌弃:“不告而取是为偷。”
“嫌弃你。”我厌恶地瞪了白宁兴一眼。
“小娘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见这块玉佩放在茶具盒子上,这位置太奇怪了,谁会把玉佩放茶具盒子上呢?就顺手拿走了。”白宁兴比划了一下。
我眼皮跳了跳,问:“在哪儿?”
“茶具盒子。”白宁兴指了指突兀放在桌上的茶具盒。
我朝品茶文化有几千年的历史了,一般富贵人家都喜欢在午后慢悠悠地品茶。而仆从们也纷纷学习茶艺,来给主人提供最好的茶饮服务。
这套茶具盒中茶壶、闻香杯和茶杯一应俱全,摆放整齐,看起来不曾使用过。
“大晚上的喝什么茶?”我走到茶具边上,看见茶具上有几个奇怪符号,突然从脚底开始发寒,“白宁兴,那块玉佩……放在哪儿?是不是……是不是这里……”
我指向茶具上的某一个符号。
“我想想……”白宁兴托腮回忆一下,“然后点头,对啊,小娘子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这个符……”厉天好奇打量,正想问出口。
“没事!”我做了个噤声动作,然后做了个手势指向屋外,“走吧。”
白宁兴还想说话,被我伸手一把捂住,拉住屋外。
厉天不解:“怎么回事?”
“走。”
我来到花园祭坛那儿,木薯已经很疲惫了。他连着将超度的经文念了两边,还学着风影的样子开始跳大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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