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月儿对着骆秋溟含恨说道:“我一刻也不想呆在你身边了!”
“你就住一晚上,我去白家睡。我是侍郎,我违反宵禁令,禁卫军不会为难我。”骆秋溟接过价值连城的贡玉佩,冷淡地说。
白家是知月儿心头的痛,可骆秋溟非要当她的面提到。她怒极,咆哮道:“骆秋溟!你非要让我恨你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骆秋溟起身,推门而出。
他早就打定主意让知月儿离开了,也随便她怎么想。
或许等到鸾霜成功回到皇宫里,登上帝位,一切才能变得好起来。
现在,他实在无能为力。
“既然要分别了,让我来抱抱你吧。”知月儿抬眼望着骆秋溟,眉眼突然弯起来,脸上浮现出笑容来,她呼唤他过去。
骆秋溟以为她终于甩开他,化解了恩怨,便转身往回走。
他刚来到知月儿的身边,张开手臂,就感受到脸上被大力甩了一巴掌。
“啪——”
知月儿狠狠打在他脸上,笑道:“还给你。”
骆秋溟:“……”
他站在原处,伸手捂着脸,看着自己泼辣的妻子回到大堂里,将她的鞋子捡回来再套上,又麻利穿上刚才撒泼时撤掉的棉袄大敞,还将暖手炉抱在怀里。
知月儿扬声道:“樱桃,珍珠,带上老娘的钱,现在立刻马上就走!”
樱桃问:“主子,天都黑了,主子要去哪儿啊?”
珍珠劝道:“明天再走吧。”
知月儿不理她们,推门而出:“爱来不来。”
珍珠和樱桃对视一眼,也不管她到底要去哪儿,赶紧拿了碎银子和换洗衣物,快速理好包袱跟了上去。
侍卫们也不知道该不该拦下她们,但骆秋溟没有下令,主母的气场又那么足。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知月儿推门而出,无人敢拦。
骆秋溟目送知月儿离开,轻轻叹了口气。
想来禁卫军会看在自己这个当朝三侍郎的面子上,不会太刁难知月儿。但她没带身份户籍的文,就算能出的了晏居,也进不去淆城。
骆秋溟将铁旋风精心制作的玉佩塞到顺袋里,回到自己和知月儿的房间翻出数枚大铜钱,还拿出知月儿的户籍文牒。
他不知道知月儿现在是出于生气状态,已经丧失理智了,还是本来就这么冒失。
她在家里本来就没几个钱,樱珠临走前带上的那些碎银子根本就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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