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娶回家之后,她就越来越失去了味道,就像一壶变质的酒一样,越看越觉得厌烦。
这会儿,她爆发出来的,才是真正吸引他,让他夜不能寐,撩拨得他心里发痒的滋味啊。
“你你你……你干什么?”知月儿发泄似的吼完这些话,却见自己相公朝她大步走来了,顿时满头大汗,脚一软,又跌坐回椅子里。
她是不是太嚣张了?
毕竟现在是南朝,骆秋溟是三品户部侍郎,也是家主啊!
她现在竟然让她的男人听她的话,还大放厥词地说什么都不管了,还威胁他要离开他!
他是不是这会儿走来,要打她耳刮子?
知月儿想到这个,赶紧将暖炉扔给珍珠,双手捂着脸,低头缩在椅子里:“呜呜呜,别打我,我错了!”
“……”听到这话,骆秋溟脚步一滞,都不知道应该拿她怎么办了。
在她心里自己还会对她动手吗?
哦,好像在亲眼看见侍卫进她浴室的时候,是生气地打了她。
但那不是误会吗?
略带着一点愧疚,再低头看缩成一团的知月儿,骆秋溟只觉得眼下这个瑟瑟发抖的小家伙,像极了一个小狐狸。
过去的知月儿终于回来了吗?
他伸出手,将瘦弱不堪的知月儿打横抱起:“你让谁不要过来?”
“……你要做什么?”知月儿被吓了一跳,双手环住骆秋溟脖子。
骆秋溟再问,扬起尾音:“你让谁不要过来?嗯?”
“让……让你不要过来!你吓死老娘了!”知月儿伸出花拳绣腿捶他。
骆秋溟吩咐管家:“将这些兄弟好生安顿了,剩下的人,该干嘛干嘛去。”
管家松了口气,赶紧让家丁们散开各自忙去了。
“你干嘛让他们走?!”知月儿生气,“我还没教训完!”
“你相公我明天早上要上朝,今天晚上要早睡。反正明天你在家无事可做,到时候想对他们做什么都行。这会儿的时间,还是留给我吧。”他说着,就抱着她朝知月儿房里走去。
“喂,你不许进我屋子!快放老娘下来,老娘没跟你和好!你滚外边去!老娘还没原谅你!”
知月儿在他怀里挣扎着,叫骂着。但任由她看似怎么夸张的动作,却始终稳稳窝在骆秋溟的怀里,那双拳头的力道,正正好好,没有虚浮无力,也没有重到将人打疼。小幅度的挣扎,似乎恰到好处地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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