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月儿在背后求情:“阿霜,别这样……”
“没有没有。”他连连摆手,满脸无奈,“我对知月儿挺好的。”
“这叫挺好的?!堂堂侍郎的妻子,现在瘦的皮包骨头!看她的脸色,毫无血色,简直就像外面的雪花一样。再看她身上,怎么连件像样的皮袄都没有?!”
知月儿见我替她出头,非常感动,揉着眼睛:“呜呜呜……阿霜,别这样,这不怪秋溟啊……”
骆秋溟无法反驳,只命人快些取来裘皮。可府里的裘皮都被白梅带走了,或者就在她的房间里。他将自己的裘皮给知月儿,将她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得像蚕蛹一样,然后才将她抱回了房间。
这一路上知月儿倒是暖和了,他自己却冻得瑟瑟发抖。
本以为走进房间里会暖和些,但这地方简直冷得像是个冰窖似的。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问:“怎么这么冷?你为什么要给骆秋溟省炭,他饷银连炭都买不起吗?”
骆秋溟也觉得奇怪,皱眉问知月儿的侍女:“你们怎么办事的?为什么这屋子没有暖炉?”
老侍女委屈极了,跪在地上,却低头没有说话。
知月儿只有两个侍女,一老一少。年长的叫珍珠,年轻的叫樱桃
樱桃似乎还没及笄,脸瓜子小得就像个孩童。
一个老得没什么力气,一个稚嫩成这样,这怎么伺候好知月儿?
就在我们进入里间的时候,樱桃竟然穿着单衣,从知月儿的床里跳下来。
她来不及穿上外衣和棉袄,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冬天里,对着我们跪了下来,瑟瑟发抖地说:“老、老爷好,客、客人好。”
骆秋溟问:“你又是在做什么?难道就这会儿功夫,你就要躺着偷懒吗?!”
樱桃委屈:“樱桃是在给主母暖床。”
“用身子暖床?没想到知月儿你还好这一口啊。快先将她放床上。”我打断他的审问,让他赶紧将知月儿坐下。
这家伙果然是变了,跟以前宫里见到的那些大官一模一样。只管自己问真相,一点都不顾及知月儿的感受。
知月儿感激地看着我。
我脱去她的裘狐皮,将被子给她盖严实了,再将裘狐皮也盖上。这被窝里被樱桃用身体温过了,可知月儿现在手脚冰冷,也不知道盖多少才能觉得暖和。
侍女樱桃这才有时间穿衣服,也赶紧披上一件。
“炭呢?”等樱桃穿好衣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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