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波浪一样,站起的位置捉摸不透,让敌方弓箭手手忙脚乱,连拉弓的时间都没有,就又吃了好多金属弹珠。又因为他们全身都包裹金属装备,简直无懈可击。敌军没有料到还能有这样的奇兵,可能是因为弓箭伤不了他们,最后他们放弃用弓箭手,一门心思开始攻击城门,试图尽早将城门撞开。
城门前,夏天冷的士兵依旧坚守在那里。
但就在此时,变故发生了!
“哎哟……我肚子疼……”突然,有士兵喊起来。
“我从刚才开始也有那么点疼……”
“哎哟……”
渐渐的,所有后来的士兵都开始出现异样。他们几乎站立不稳,很难发力,每一个都面色铁青,冒着汗,捂着肚子骂骂咧咧的。
木甲兵更是惨不忍睹,还有的直接从城墙上又顺着绳索下来,躲到角落里去方便的。
“谁在老子饭里下了泻药?!”
城墙上,一个木甲兵忍不住了,大喊道。
相比夏天冷的士兵,萧五花当然更关心他自己的。早在夏天冷的士兵出现异样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思考泻药是从哪儿入手的。当听到某个公主军在城墙上大喊大叫,很可能被敌方听见的时候,他忍不住骂道:“这群傻蛋,就算下了泻药也别喊出来啊!”
与此同时,敌军真的听见了。他们高声呼喊起来,辱骂挑衅着他们,在墙外更加用力地撞门。
“他们集体吃过的饭,也就是浣翠楼里的了。”我跳下屋檐,拉过老马的缰绳,跨坐上去。
“等等我!”萧五花跃下屋檐,坐到我身后,“我们之中有叛徒。”
在浣翠楼下毒的人,既然是敌军的人,很有可能会将我们的情况通风报信。必须立刻去将他抓出来,否则让他藏得更深,恐怕会后患无穷。
要说怀疑的人选,很简单,我们身边多出的人也就只有夏菽丰的外室。
无论是他的过去,还是他身上的伤口,都很能说明问题。
老马载着我们狂奔回到长街中央,果然,我看见那个叫鸿鹄的家伙抓住了夏菽丰。而小碗和夏菽丰的几个男宠正分别跟他对峙。酒楼里的那些小厮听见有战争,都不敢出面,纷纷躲在屋中,而其他听见异响想逃出城的路人也被夏天冷的士兵命令回家躲避。
泻药发作才没多久,鸿鹄一定清楚药效和时间,知道差不多该起效后,这才出手抓夏菽丰。
他也非常清楚,会下药的就只有他一个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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