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主要被波及的只是米价而已,那些卖豆麦谷子的人,完全不需要跟着米商一起熬下去。
渐渐的,除了稻米之外的所有五谷价格都回暖了。
淆城居民已经囤了好多粮食,大部分人因为实在放不下,已经放弃囤货。大家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长街的收入也终于又恢复了正常水平。
炎热的夏天,炙热阳光烤着大地。
长街上的人都躲着太阳,小贩则聪明地在路边设了遮阳伞,以此招揽更多客人。酒楼里放弃热菜,改为凉菜和冰块,吸引了不少员外贵人前来。
浣翠楼的屋子里,花娘们热得睡不着,坐在窗台边上,伸着大白胳膊,懒洋洋地趴在那儿。
长街的生活很安逸,只要熬过这一阵,米商一定会缴械投降的。
然而,看似波澜不兴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监牢里却出事了。
墨城冲入米铺:“老大,快去救我师傅!虎师爷在对她用刑!”
“你说什么?!”
我放下账本,提着裙子就跟着墨城跑了过去。
“快快快,跟上跟上!”夏菽丰举着丝绸圆扇,跟着跑过来,她的两个男宠还不忘给她打伞。
我们五个人在路上跑,引得许多人纷纷侧目。
我觉得很奇怪。
当时已经和墨城在那些狱卒面前特意表演过,将嫌疑放到了钱鑫的身上。这些狱卒可是虎师爷的狗腿子,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肯定会让他知道。按理说,虎师爷一旦将怀疑对象放到钱鑫身上后,应该正在一门心思地剥削钱鑫,又怎么会又欺负到悠悠身上。
墨城是县令的小儿子,他为了将悠悠弄出来,一直在县令耳边求情。希望他可以早些审理这桩案子,让悠悠免受牢狱之苦,可县令就是不为所动。
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案子突然就开堂了。
开堂就开堂吧,为什么要对悠悠用刑?
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城边跑边说:“是虎师爷!虎师爷这几天总在牢房门口里晃,找师傅套话,可师傅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我问:“他都问了什么?”
“他说她藏着秘密。”墨城恍然大悟,“难道是你的那个秘密?”
我心里一沉,在街头停下脚步。
虎师爷怎么可能察觉到我的身份?我只要出浣翠楼,就总戴着人皮面具,他怎么可能知道我的身份?
浣翠楼里就算客人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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