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姐姐……”我无语地走过去。
“干什么?!”知月儿正在暴躁,拿起桌上的花生咬得嘎嘣响。
我自然知道她为何而生气,无奈地说:“你想看筱远,不是每天都能见到他吗?”
“我过几天要走了,就看不到了!而且他虽然就在浣翠楼,可只有在晚上才会弹琴啊。他这么好的琴技,这么漂亮的人,这么好听的声音……”知月儿愤恨,又抓起一把坚果,嘎吱嘎吱地啃起来,“如果我之后嫁入官家,我就没机会来浣翠楼了,这样岂不是跟筱远天人永隔?!”
呃……
天人永隔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我又安慰道:“如果我赢了赌约,三天后我和筱远都会离开浣翠楼,即使你有机会来,你也听不见了。”
知月儿似乎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震惊不已,突然扣住我的肩膀:“那我不应该帮你。要是你们一直留在这里,兴许等秋溟被扣压在皇宫里,或找到了其他女子在外过夜,我还能将筱远召到府里去。”
喂喂……
姑娘你还没嫁到骆府呢就已经想着等骆尚书不在,正大光明地偷汉子了吗?!
而且……我的晗怎么可能被你召到府里去?!
我瞅着她。
她被嘴里的花生屑呛着了,咳嗽连连,还问我:“你是不是诅咒我了?!”
我叹了口气:“月儿姐姐,我刚才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你有时间跟我合计合计吗?”
我拉着知月儿回到二楼走廊,一边比划着我脑海中的构想,一边想这些告诉了她。
“你真聪明,跟影子跳舞,这种想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知月儿赞成着,又瞅着地上跪着的小碗,“这什么情况?她又打你了?”
我稍作解释:“……没有,她想当我使唤丫头,如果她不当我的使唤丫头,柳老板就要让她卖身。”
“啊,恶有恶报。”知月儿对着她啐了一口。
她显然是支持我的做法,强烈要求我任由她自生自灭。
我没有理会她的打岔,继续跟她谈论正事:“现在我头疼的是,光源不够,用灯笼做出来的剪影会散开,这个距离这么远,根本就投不下来。”
“散开?你等一下,我好像见过某个东西。”知月儿闭着眼睛,碎碎念着,她回忆半晌后,才说,“秋溟的眼睛看不清,前阵子从出海的商贾那儿找到了一个透明的水晶片。那东西能聚光,秋溟还烧纸给我看,差点把床帘烧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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