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微微扬了扬。
“你是说,让书院的郎君也参与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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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既然您摆明了态度不让立储之事出现貳声,那咱们就来个釜底抽薪!
“臣有本奏!”另有言官接到暗示,持笏而出,拱手请求发声。
“文臻,我瞧着好像不大对劲儿。”薛紫宜这日晌午,才从典籍厅出来,就直奔安城侯府,寻到盛苑第一句就是此事,“按理说,朝廷勒令官学将学生除名,不该引起这样大的反响才是。
我自重回翰林院、参与典籍厅公务、有机会接触更多的旧事记录才知,其实朝廷每年都给官学减除学子学籍的定额,就算是为国培养官员人材的国子监,往常也有开除监生学籍记录。
延平帝默默地自怜自惜了片刻,言官已经将盛苑和安屿的种种不是陈述完全,最后,还用一句话做了总结,大意就是希望延平帝严惩盛苑和安屿,从而警示百官以儆效尤。
……
“果然啊,果然。”盛苑眯了眯眼,像是喃喃自语,“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小姨子不在朝堂,朝堂里却延续着对她的弹劾!
只可怜他这个当姐夫的,还要听这些言官叨叨。
他这样说,底下的朝臣却很罕见的没有反驳,只是言辞一致要求对那几个拦阻盛苑的女学子进行严惩。
“文臻可是有办法?”薛紫宜原本焦躁的情绪,在盛苑平稳的语调里,渐渐平复,看着她的眼眸里闪烁着期盼。
刚好,延平帝亦有此意,顿时君臣双方一拍即合,没多久,那些女学子就接到了官学的退学通知。
“臣要参奏桃归书院女学子妄议朝政之举!”言官一脸肃容,根据朝廷律法痛斥半晌,而后话声一转,“据臣所知,桃归书院而今在校之学子共计五千余人,男女人数相差无几,其课堂设置学问教授无有不同。却不想一样课教两样人,郎君们倒是闷头苦读不问世事,女郎们却不安于室,意图通过影响皇储选定得到想要的回报,着实该让吾等反省。”
薛紫宜恍然。
此人虽然没有说明要反省的内容,可是明眼人都听懂了。
这样的事儿从不曾引起过轩然大波,而今这是怎么了?竟然跟商量好了似的,为那些个学子抱不平。”
“啊这……据朕所知,盛爱卿通报内卫府后,只是先行到达桃归书院,等待内卫到来,若说参与,也只是协理襄助而已,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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