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颤。
“下官,下官,下官.”
刘县令抖如筛糠,面色苍白。大脑一时间有些空白,就在他准备整点解释的词语时,周离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块西洋表,一拧发条放在一旁,粗着声音道:
“三十秒,说不出来你和桂道子一个坑。”
“我,我,我!”
刘县令都快急哭了,要是就他一个人来,他甚至可以说自己是来给刘宫擦鞋的。可问题是,自己带了一大帮子人不说,还都是拿着大片刀和粪叉,气势汹汹,没有解释的余地。
怎么?拿刀割包皮还是用粪叉给刘宫剔牙?
“哭?”
看到刘县令的反应,周离不知为何更加开心了。他拿着那块西洋表,在一旁贞德幽怨的注视下兴高采烈道:“哭也算时间!”
“我是来护送刘大人的!”
突然,福至心灵似的,刘县令大吼道:“下官得知刘大人莅临上饶,便想列队迎接,护送刘大人!”
“夸脏哦,你这脸皮有我三分之一的功底咯。”
用着怪异的语调,周离将西洋表收了回去。随后他看向一旁神色淡漠的刘宫,笑嘻嘻地问道:“老刘,咋个办?”
“你自己解决。”
刘宫理都不理地上跪了个爽的刘县令,扭过头进了马车。
“听到了吗?”
拍了拍刘县令的脸,周离笑的比反派还要反派。他看着刘县令,开口道:“刘县令,你也不想失去你的工作对吧。”
“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呢?”
黑猫跳到唐菀身边,有些疑惑地问道。
“未成年猫猫不要听哦。”
想了想,唐菀善解人意地捂住了黑猫的耳朵。黑猫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唐菀,一时间有些发懵。
“我也不为难你。”
周离大概一看就知道发了什么,他也不是什么睚眦必报的人,也不是什么恶人。因此他拍了拍刘县令的肩膀,善解人意地说道:
“死了得了。”
“别别别,公子,别!”
刘县令打着结巴,连连说道:“小的罪不至死,小的罪不至死啊!小的还算有点积蓄,还有点用,您没必要啊。”
“开个玩笑。”
周离咧嘴一笑,开口道:“我要是收你的钱了,岂不是我在敲诈勒索?这可是要坐牢的,我可不敢。”
刘县令笑的比死人还难看。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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