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而且还有个说法,若是能覆灭司马氏或者白氏,就好像当年关陇随便一个子弟都能来咱们河北直接登堂入室一般,咱们为何不能反过来?”
“咱们还真不好反过来……首席一再说了,咱们黜龙帮黜的就是这种专利之龙,岂能自己再做?便是头领也要按地方分配的。”
“便是如此,多了许多地方,咱们又入了帮,得了进士的名号,执事的身份,也胜过那些人许多,省下三五年早早做个县君又如何?”
“这倒是……”
“你总是这倒是……”
“这些年轻人竟不晓得军事凶危。”听到这里,三楼一名年长者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调笑。
“军事凶危是晓得的,之前河北弄成那个样子的时候,他们也都懂事了,哪个没有亲身经历过生死,哪个没见识过军事?关键是不懂得军事艰难!这不是之前张首席开辟河北的时候了,关陇自成一体,跟咱们河北斗了不知道多少年……哪里这么轻易拿得下?”
“这是实话……”
“拿得下!”就在这时,二楼似乎是在回应三楼一般,毕竟这群年轻人个个筑基修行,耳聪目明,但也有可能只是下方也在争论相关议题。“一来,暴魏虽然残暴,但到底差点一统过,从那以后,人心思定,都晓得应该一统,而不是分裂地方,只不过要换个如张首席这般全天下之利的人来当家罢了,所以张首席才会创建黜龙帮,所以这一战大家竟全然有所预料……说句不好听的,便是白横秋也想着一统天下,否则何必这般汹涌来攻?!”
“是极!是极!”便是三楼也有人忍不住开口赞同。
“二来,这种国战拼的不是一个大宗师几个宗师的机巧,比的是双方全力……”下方声音继续传来,而且越发昂扬。“如何能调度全力?自然是利天下者合天下力!而我们黜龙帮素来利天下,能动之力跟他们只利关陇豪族的大英比自然更强更大!所以这一回,或许战事有反复,临阵有机巧,可最终胜者必然是我们!而且只在三年五载!”
“说得好!”三楼这位中年人再也坐不住,径直起身,却是往楼下去了,一下楼就喊。“刚刚是哪位兄台高论?河间饶阳李义署在此!”
“不敢当兄台,颍川尉氏刘仁辙在此。”下方立即起了骚动,然后又是一番喧嚷。
倒是三楼这里,剩下一堆老的面面相觑,想跟着下去也不好意思,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各自端酒。
且不说这些人如何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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